這一次蘇天河學乖了,一句狠話沒說,擦了把鼻血,走了。
我見蘇天河走了,非但沒有喜悅,反而有點脊背發涼,像蘇天河這種級彆的人,最注重麵子什麼的,一般情況下,在我麵前丟了麵子,他應該是跳著腳,打電話叫人,不死不休要找回場子的那種。
可是他居然一聲不吭的走了。
我沉思了一會,然後關上門向客廳走了進去,看向了夏禾,半張臉紅著,應該是掙紮的時候被蘇天河給打的。
夏禾本來看到我過來把蘇天河趕走,是慶幸的,看到我把蘇天河打了一頓,更加解氣了,但是當她看到我把門又關上的時候,一顆剛放下的心又立刻懸了起來。
該不會是前腳走了虎,又來了狼吧?
夏禾看到我喉結動了一下,臉色一變,說道:“陳明,你就站在那裡,你不要過來。”
“夏姨,你該不會以為我也會想蘇天河一樣也會對你做些什麼吧?”我看夏禾緊張防備的樣子,有些無語,真的就站在原地。
但是眼神還是控製不住的往夏禾走光的看了幾眼,感覺都能和老板娘林嬌嬌的身材媲美了,都特彆的白。
夏禾見我不再過來,稍微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一副不相信我的樣子,心裡特彆的猶豫,自己衣服被蘇天河那禽獸給撕破了,想進房間換一件衣服又不敢。
我看夏禾的眼神算是明白了,她怕進房間換衣服的時候,我會趁機跟到臥室裡麵去。
這特麼能怪我嗎?
她這麼漂亮,身材又好,胸走光,我要是能忍住一眼不看才叫有問題呢。
我為了讓夏禾放心,坐到了餐桌邊的椅子上,點燃一根煙,看著她說道:“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要是這樣一直衣衫不整的在我麵前晃悠,才叫危險呢,說不定我就認為你在勾引我了。”
“你也配!”
夏禾下意識的罵了我一句,然後站起來就回房間了,還把門給反鎖上了,聽到門反鎖的聲音,我摸了下鼻子,怎麼著,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幾分鐘後。
換了一身衣服的夏禾從房間裡出來了。
夏禾充滿魅力的臉上浮上一抹紅潤。
“陳明,剛才真謝謝你了,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夏禾想起剛才蘇天河臉色陰沉的樣子,就有一點後怕。
“應該的,畢竟你是我老板的女人嘛,哪能便宜了蘇天河那個狗東西?”
我笑了笑,然後問道:“說真的,我還挺好奇的,夏姨,如果我剛才沒來的話,你會怎麼辦?是和蘇天河魚死網破,還是從了他啊?”
“你什麼意思?”夏禾像被戳中了心思一樣,臉色一變,難堪不已,聲音也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很多。
“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緊張什麼,你要是同意的話,蘇天河也就不會打你了不是?真不是個東西啊,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其實這一兩年來,我覺得人心挺有意思的,沒有上限,也沒有下限。
自己也體會出來一個道理,那就是千萬不要去測試人心,結果往往讓自己難以接受,因為人心是最經不起測試的。
夏禾見我這麼說,臉色減緩,拿起水壺給我燒茶,接著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對了,你不是走了的嗎?怎麼會又回來了?”
我說道:“來之前我看到蘇天河的車停在車位上了,就打算先走,然後再回來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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