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我捂著鼻子，忍著痛說道，心裡不停猜想，難道張總知道什麼了？
張總陰冷的笑了笑，伸出手在我臉上輕輕拍了幾下：“嗬嗬，不明白？還裝呢啊？我問你，今天多少號？”
“16號。”
“16號是吧？”張總扯著我的衣領，將我與他拉近，目光陰狠：“我老婆9號大姨媽剛走，現在廁所垃圾桶又有衛生巾了，你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嗎？你他媽射我老婆身體裡麵去，然後她買避孕藥吃的是吧？”
我心裡一沉，跟在懸崖往下掉一樣，根本不敢看張總的眼神。
“我去你媽的，那你他媽都跟我老婆上床了，還騙我乾嘛？把我當猴耍？你他媽的，老子給你開工資，給你把車開回老家裝逼，你就這樣對我的？”張總一腳又踹在了我的身上，力氣很大，踹的我接連後退了幾步。
我站在原地不動，流血的鼻子也不再去管它。
一句又一句你媽的，不停地往我心裡鑽，像刀子攪過來一樣。
這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前幾天，在雲霧溫泉酒店更衣室，張總跟我視頻語音對我不停謾罵的時候。
就在這時，張總似乎還氣不過，又來抽我的臉，我比他更快一步，一腳踹在了他的膝蓋處，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他媽居然敢打我？”張總抬起頭，惱羞成怒，上來就要跟我拚命。
但是他哪裡是我的對手？
我直接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走過去，提起他，眼神裡充滿了這些天來的膩歪，我盯著張總的眼神，一字一頓的說道：“張正國，你沒有媽嗎？張嘴閉嘴你媽的？”
對於和張總的決裂，我早已經有了預感。
隻是沒有想到這麼快，也沒有想到張總居然隻憑一個垃圾桶的衛生間就能真實判斷出我和老板娘的關係。
當然，也有可能他是詐我的，不過也不要緊了。
事不過三。
我狠狠的擦了一下鼻血，又是一拳砸在了張總的臉上，冷冷的說道：“張總，我承認，是你給我的工作，也是你給我開的工資，但是我沒替你工作？沒隨叫隨到？你當初又是為什麼要我做你司機？是不是你偷人家老婆，被人家找社會上人在大排檔堵著你，要砍你，然後我救了你，你才拉我一把的？”
“好，我們不提這個，我們再說說彆的，還記得你前幾天跟王芝心在辦公室說什麼嗎？”我蹲了下來，看著臉上已經青腫的張總，提醒著他：“怪我自己蠢，跟在你身邊這麼久，腦子一點長進都沒有？”
“你怎麼知道的？”張總臉色終於變了，一臉怨毒的表情轉為驚愕，他第一個想法是猜王芝心告訴我的，後麵轉念一想，王芝心都懷他的小孩了，不可能出賣他。
我也知道張總的想法，挑明說道：“不用猜了，我那天在你辦公室門口聽見的，然後我就又回車裡抽煙了，一根接一根的抽，我就想不明白了，我把你當老板，當哥，為什麼你要把我當傻子？”
張總終於反應過來，為什麼從來不在他車裡抽煙的我，那天下午會將他車裡弄的一車煙味。
不過張總到底是社會上闖蕩很多年的主子，能抬頭，能低頭。
他忍著臉上的疼痛，有些理虧的對我說道：“陳明，不是我把你當傻子，而是我說的話也是事實，我要是以我老婆婚內和他人保持不正當關係的理由跟她離婚，我怎麼把你留在身邊？彆人會怎麼想我？笑話我心大，還是覺得我煞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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