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曾經交換過眼睛!
“就我們幾個了,是嗎?”我掃視著跟著我的幾個人,小夢,許淵,當然還有楊依依,這就是今天火鍋宴的成員了。
小夢東張西望的看著“餘歌姐姐呢?她沒來嗎?”
為什麼你這麼喜歡餘歌啊?我才是你老哥吧,這餘歌姐姐都叫上了誒,我看著她撇了撇嘴。
“她在為即將到來的考試準備呢,為了和你哥哥來一場甜蜜的約會。”許淵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和小夢。
小夢見了鬼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哥,你要是覺得身體不舒服就回家暖暖身子早點睡吧,我們不吃飯了,乖。”
“喂,太失禮了吧,為什麼會覺得我生病了啊!”我虛著眼看著小夢。
“可能是因為你那頗為令人感興趣的感情問題?”許淵又適時的插了一句話。
“咳,我不介意當著你妻子的麵暴打你一頓,更何況她現在也沒法阻止我,你覺得這個提議怎麼樣?”我活動了筋骨,準備像平時一樣給他來一個脫臼“套餐”。
許淵立刻把雙手放在胸前,作投降狀,又用右手做了個拉鎖的手勢表示自己不會再多嘴了,手機裡的楊依依捂著嘴笑出了聲。
三人一ai有說有笑的來到了火鍋店,我都忘記我上次吃火鍋是在什麼時候了,反正是好久沒和大家一起在外麵飯店吃飯了,說是大家其實也是在罪的事件才慢慢熟悉的。
晚上人還是很多的,這個季節江城隻要不下雨就是處於一種悶熱的狀態,讓人連動都不想動,隻有太陽下山,才會有微微的風吹來,把這個被太陽都烤了一天的城市一點清涼。
“要我說大熱天就不要吃火鍋了嘛,又上火又熱。”許淵敞著衣襟扇著風,抱怨著天氣的炎熱。
喂,我說你是不是過分了啊,混蛋,要吃火鍋的也是你,現在抱怨的也是你,我沒理他,詢問著有沒有空桌,出乎我意料的,雖然看著很滿,但正好有一張四人的空桌。
進了火鍋店之後溫度一下子降了下來,果然店裡的冷氣開的還是很足的。
“你彆著涼了啊,我可不會照顧你的。”我看小夢肆無忌憚的吹著冷氣,一副滿足的樣子。
小夢到時不在意“切,誰照顧誰還不知道呢,不知道是誰上次離了我連飯都找不到。”說罷還朝我眨了下眼。
我老臉一紅,被她嗆得一愣一愣的,沒有說話。
“你好,先生,請問要現在點單嗎?”服務員敲了敲門,在外麵問道。
“可以,進來吧。”小夢看著菜單和楊依依討論著要點什麼菜,我卻是提高了警惕,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相貌平平的人給了我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甚至讓我想立刻離開。
“那小子有問題,小心點。”我腦海裡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句話,是它,我身體裡的另一個我在提醒我,不過隻有這麼一句話,無論我後來怎麼叫他,他都沒再回應了。
我看了一眼許淵,他也是一副認真的樣子,朝我點了點頭,我看服務員離開後,和小夢打了個招呼,和許淵一起離開了房間。
“你也覺得那個人有問題嗎?”我抽出一支煙點燃,透過煙霧望著許淵。
許淵叼著煙搖了搖頭:“說實話,腿確實有點粗,不過長得還不錯。”
嗯,有點道理……嗯?腿有點粗?你他喵的在看什麼啊!混蛋,你老婆還在旁邊看著你呢。
我虛著眼看著他,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不逗你了,那個服務員是吧,我也感覺他的氣息不對,他沒有人類的氣息,不過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看不出”
許淵一臉凝重的表情讓我有點沒想到,他已經是成為神的存在,一位神都看不穿的人類,會是怎麼一種情況呢?會不會是另一位……神?
無論是什麼情況,我和許淵都不打算去摻和這件事,交給黃爺他們處理好了,我們要做的就是保證在接下來這頓飯中不出現任何問題就好。
“兩位客人,請問在這裡做什麼呢?”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我冷汗都下來了,是他,那個服務生的聲音。
雖然我和許淵看似在很平常的聊天,不過我倆絲毫沒有放鬆警惕,這個人絕對有問題,居然能無聲無息的出現,並且讓我和許淵一點察覺都沒有。
他一臉微笑,遠遠的望著我和許淵“兩位客人,這裡是禁煙區,如果你們想吸煙的話,和我移步吸煙區可以嗎?”他還是很有禮貌的樣子,不過確實讓人更加不想靠近。
“啊,抱歉抱歉,我們已經吸完了,給你添麻煩了,我們現在就回去。”許淵一臉抱歉的笑容,拉著我就往回走。
“等等。”我和許淵剛從他身邊經過就被他叫住了。
在黑暗中,我幾乎看不清他的臉,隻能看見他的嘴角在上揚,一副愉悅的樣子“請問,您是姓林是嗎?先生。”
“是我,怎麼了嗎?”我一臉微笑的看著他,把手放在了褲子的後兜裡,隻要他有所動作我就立刻劃開他的喉嚨。
他沒有動,隻是遠遠的問我:“剛才那位小姐點的菜沒有了,可以換成彆的嗎?”
“當然,沒有問題的。”我和許淵舒了一口氣,難道是我們太神經過敏了嗎?兩人對視了一眼,朝著房間走。
剛回來小夢就捏著鼻子瞪著我“又去抽煙,啊,真受不了你們,每次都是一身煙味,煩死了。”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笑了,在這方麵我實在是沒做好一個作為哥哥的典範,剛想哄她卻發現桌子上多了一樣剛才沒有的東西,一支玫瑰花。
“這是什麼?”我微皺眉頭,拿起這支玫瑰花,這花妖豔又濃厚的散發著氣味,讓人感覺有點刺鼻。
小夢看著手機,不經意的回答我“這是剛剛那個服務員來問我的時候送的,因為沒有貨了,所以要換一道菜,給了我們一枝花當做小小的歉意。
不對勁,這支花肯定有什麼問題,我越來越覺得那個服務員絕對不是什麼正常人,甚至是不是人都不好說。
當機立斷把花從窗口扔了出去,小夢一臉驚訝“你乾嘛?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還是許淵幫我解了場“啊,林一他對玫瑰花過敏。”
“我怎麼不知道?”小夢一臉狐疑的看著我,被我和許淵糊弄一會,才將信將疑的相信了。
窗外,剛剛到玫瑰花被人撿了起來,那人湊近花瓣,深深地吸了一口“林一,還真是個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