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上傳來輕微痛感,真田回神望向幸村,“抱歉,剛才走神了”
“在想什麼?”,幸村鬆開捏著他臉的手,笑吟吟地問道,“真田夫人說決賽那天會準備驚喜,sanada知道是什麼嗎?”
幸村經常會收到真田夫人的禮物,有時候是她自己織的毛衣圍巾,也有時候是比較漂亮的盆栽花卉,甚至還會品質上乘的生食魚類,但是能說到驚喜卻是很少的。
“……”,真田擰著眉認真想了一會兒,實在難以揣測自己母親的思維,畢竟去年夏天的時候她還給幸村送手套這些。
“可能是為我們準備了奪冠的禮物?或者是晚餐?”
去年全國奪冠時真田夫人就為他們預訂了一家餐廳,可惜當時他不願意和幸村有過多私下交流,所以拒絕了。
幸村撇了撇嘴,把手裡的帽子拋起來又接住,很是嫌棄的說道,“你的想象力還不如赤也,至少他不會認為這會是需要特意說出來的驚喜”
真田的眼神從他玩著自己帽子的手上挪開,看向了一旁的巨樹上的綠葉,“我們該去吃飯了,yukiura”
“你在轉移話題嗎?sanada”
“部長!副部”
被人拽住的切原一時失語,他扭頭看向一旁,發現居然是越前,“越前啊,你怎麼在這啊”
切原問著問著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越前開始要剃跡部頭發的事情,他後退半步大聲囔囔道,“你今天為什麼要剃跡部頭發啊”
“我輸了我也會剃啊”,越前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本來就是一個賭注而已。
“……”
被哽住的切原一時間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他撓了撓後腦勺突然想到了忍足的話,當即反駁道,“可是跡部根本就不會剃你頭發啊”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越前拿著球拍靠在了牆上,稍稍抬頭看向切原。
他挺喜歡切原的,雖然剛認識的時候脾氣暴躁,但經過上次雙打能看出來他其實隻是比較容易被人激怒,本質上很單純。
“是忍足說的啊,他不會騙我的。”
“你怎麼知道……”
“赤也。”
切原剛才突然響起又被打斷的聲音讓真田和幸村同時回頭,他們沒想到越前居然一直在這裡,也不知道剛才兩人的互動被看見了多少。
不過他們也沒在意,看見切原在和越前聊天就走了過來。
兩個小孩說話的聲音並不小,幸村和真田聽得一清二楚,但是他們沒有想要多說什麼的打算,很多時候立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站在不同的位置看待事物的觀點也會不同。
這件事從越前來說確實隻是一個賭注,他是贏家想要履行賭約很正常,但是他們作為跡部的朋友,也明確知道手塚之前曾拜托過跡部,內心肯定也會有不忿。
幸村衝越前頷首輕笑算是打過招呼後看向切原,似笑非笑的問道,“不是在休息嗎?怎麼又亂跑,下午你可是要比賽的。”
“部長!”,切原笑起來時彎著眼睛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他指了指休息的地方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是仁王前輩讓我來叫你們吃午飯的。”
真田聽見仁王的名字臉就黑了下去,雖然下午比賽時間還早,但切原向來容易迷路,柳居然也不攔著,“蓮二實在是太鬆懈了!”
切原一臉摸不著頭腦的呆傻模樣望向真田,顯然很難理解真田為什麼會突然凶柳。
一旁的幸村倒是知道他言下之意,但是想也知道切原會被仁王騙過來,說明柳肯定不在,他動作弧度極小的用手肘撞了下真田,等他閉嘴後才對一言未發的越前,“小朋友,你該回去了。”
他伸出手指點了點旁邊的位置,笑吟吟道,“你的部長和前輩來找你了哦”
越前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了手塚和不二齊齊走了過來,他抿了抿唇放棄繼續和切原聊天的想法,也不再想和真田比賽的事情,往他們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