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前段時間的悠哉,最近的立海大,冰帝和四天寶寺忙得簡直飛起。
往常總是喜歡根據自己習慣來調整訓練時間和進度的忍足更是發了狠,似是要把前兩年浪費的時光全補回來一般,比幾個月前還要刻苦。
和自家堂兄通電話後的謙也不想被比下去,也咬了咬牙繼續加大了訓練量,在四天寶寺帶頭內卷。
正選都如此努力,幾位部長就更是當仁不讓了,本就訓練量很大的幸村,跡部和白石最近也在默默加訓,大家都對一周後的英國行誌在必得。
夕陽灑滿天際,幸村和真田一人拿著一個環保袋和長柄夾在沙灘上慢慢走著,他們的網球包和書包都在扔在了下來的台階上。
兩人今天本來和往常一樣要直接回家,但是在路過海邊時真田突然發現沙灘上被人扔了不少塑料瓶和一些食品袋。
前幾天這邊有商家舉辦了活動,離開時估計沒注意到和學校接壤這邊的情況,才導致了遺漏。
“sanada,有螃蟹!”
赤腳蹲在水邊的幸村開心得像個小孩,指著水窪裡的小螃蟹片刻不停地招呼著真田過來一起看。
隻有啤酒蓋大小的螃蟹被海水送來了沙灘上,還沒有變得硬朗的柔軟四肢讓它沒辦法翻身,隻能孤零零的小水窪裡吐著泡泡。
可憐又可愛。
幸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把它翻了過來,躍躍欲試地說道,“我們把它帶回去吧,sanada。”
“不行。”
比起侍弄花卉的天賦異稟,在養小動物方麵幸村並沒有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地方。
在他們剛認識一年時,真田察覺到了幸村偶爾笑起來時並沒有很開心,所以他自作主張送了一隻據說能活很久很久的小烏龜。
收到禮物的幸村開心了一周,一周後就滿臉淚痕地跑來告訴真田,小烏龜吃太多撐死了。
往事曆曆在目,不想重蹈覆轍的真田捏起小螃蟹往海裡扔去,難得被拒絕的幸村癟了癟嘴,準備無理取鬨,“花火大會撈的金魚最近過得還好嗎?”
“……”
不太好,帶回去的第三天就離開了神奈川。
準備說出來的耍賴話被堵在了嗓子眼,幸村悻悻然地瞪了眼真田,刨著沙子學著切原平日裡撒嬌討饒的模樣垂下了腦袋,“金魚不好養嘛。”
“它們那麼小,我上學又要走一整天。”
“人類也不能每天吃超出胃容量的食物,yukiura。”,真田蹲在他身旁有些頭疼,他不知道幸村哪來的壞習慣,總是會控製不住自己給動物喂很多吃的。
幸好這人除了小烏龜和偶爾去玩撈的金魚從來沒養過彆的動物,不然說出去彆人還以為他是故意的。
明明照料花草時很懂得分寸的幸村就像有強迫症一樣,總是會耽誤會餓到小動物,過度的緊張帶來的後果就是那些金魚都會被撐死。
“可以買兩條新的小金魚給鈴霧養,周末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看她?”
比起動物苦手幸村,身為妹妹的鈴霧在這方麵要稍微好一點,雖然做不到像專業人士那樣,但也不至於沒幾天就讓它們香消玉殞。
“好!”
“那把前麵一點的撿了就回家?明天去買好不好。”
麵對幸村時耐心極好的真田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鼻尖,眼底滿是溫柔的取笑,“部長大人可以同意這個請求嗎?”
“勉勉強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