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立海大和四天寶寺聚在一起的熱鬨,冰帝那邊氣壓就低了很多。
三所學校之前聯係過約好了同一天出發,連第二天偷偷去哪玩都在沒有幾校部長副部長的聊天群裡商量好了,萬萬沒想到都臨近出發了慈郎卻不見了蹤影。
“本大爺不是說了讓你看好慈郎嗎!”,跡部看著坐在一旁玩指甲的向日嶽人氣不打一處來,他不就是帶著樺地去確認了一下時間嗎!
“他說去拿書包,我就沒跟上去嘛。”
向日嶽人覺得自己也好冤枉,開始他一直都跟著慈郎怕他隨便找個地方就睡著了,後麵看時間差不多了就一起來了部活室,結果路上慈郎突然想起來書包在教室就匆匆跑走了。
“可以出發了,跡部。”
忍足推門進來時跡部正沉著臉,他趕忙讓開了一點把身後抱著慈郎的樺地讓了出來。
完全不知道嶽人為了自己還淺淺挨了訓的慈郎這會兒正抱著書包睡得香甜,偶爾還會找找更舒服的姿勢繼續愉快地打小呼嚕。
心累的跡部已經沒了把他叫醒的想法,轉身就走了出去,日吉若等人連忙跟上。
“慈郎這個家夥去哪了啊!”
“在音樂室睡著了,鳳在那擦鋼琴,他本來想去等他一起。”,忍足給嶽人解釋時也有些忍俊不禁,相處快三年他自然知道慈郎有多能睡。
“這個笨蛋,害我被跡部罵了好久。”
“嗯?”
“喂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啊,信任在哪!好歹也是前搭檔吧!”
“好吧也沒罵很久。”
幾乎同一時間,四天寶寺和立海大也一起上了學校大巴前往機場。
億萬光年外的陽光長途跋涉來到他們身邊,萬裡無雲的天空也在無聲宣告著這是個好天氣,笑鬨著的少年此時還沉浸在和朋友多日未見的快樂裡,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後知後覺。
“克拉克的選手”
真田不等幸村說完就猜到了他在想什麼,他回頭掃了一眼正在湊在芝砂織和井上麵前爭相被采訪的切原小金等人眉頭微皺。
前世他們這次青少年賽遇見了被取消比賽資格的克拉克網球社選手,在比賽開始前克拉克成員對所有參賽選手都發出了挑釁,切原更是被那所謂的實心網球打傷。
反倒是偷偷跑出去玩的丸井等人無事發生
想到這裡,真田和幸村同時沉默了下來,切原能在落地的傍晚就開始訓練自然是好事,但是陰差陽錯被打就讓人覺得無語又好笑。
“到時候再看吧。”,真田想了想日本在國際網壇上的話語權並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畢竟事情並未發生的情況下,他們也不可能讓大家一起為了不認識的人去向組委會說什麼。
“sanada現在變了好多。”
幸村接過他遞來的毯子有些感慨,如果是以前的真田,在早就知道過程的情況下一定會讓切原老老實實在房間裡待著,現在隻是輕描淡寫地把選擇權交給了他們自己。
“不管是好是壞,都是他的經曆,況且他也不是會乖乖聽話的人。”
“啊嗯,sanada的大道理還是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