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處可見的網球場地讓這幢彆墅瞧著更像是風格華麗的俱樂部,可惜住在裡麵的人不是國王。
站在白石對麵的兩人嘴角掛著熟悉的輕蔑,網前的小金倒是絲毫不介意,正在開心能有機會和白石一起雙打。
白石看著堅持要留下來他臉上全是無奈和好笑,明明來之前鬨著要見基斯,最後卻陪他停在了這裡。
網球落地時砸出大片煙塵,持拍而立的白石卻笑得自信極了,如果隻是這樣就想要贏下他,那也太小看他這個四天寶寺網球部部長了吧。
砰——
白石迅速出現在偏離小金位置的左邊底線,輕描淡寫地回擊了這一球。
自從和不二比賽後他一直格外注重自身,球技比起之前要強上不少,麵對已經知道對麵輕重的情況應對起來更是輕鬆無比。
接二連三的網球聲在城堡裡回響,和手塚走在長長廊道裡的幸村麵色淡漠,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遇見誰,也不想知道。
隻要站在他麵前就要做好被打敗的準備,他一直是這樣想,也是這樣做的。
“所以精市他們是去幫忙要回跡部在英國的房子了?”
丸井用懷疑的眼神上下掃視著忍足,他覺得這個人是不是因為被跡部一個人扔在這裡所以編造了鬼話來騙人。
開始吃飯時他們就發現切原,真田和幸村都不見了,但忍足神神秘秘地說是一起去了跡部家大家也沒在意,隻當是去做客了,沒想到這會兒這個人還能編出這麼離譜的事情來。
仁王動作極快地把球拍換到右手,打回向日嶽人的回擊球後扭頭表達了自己的觀點,“所以你被跡部扔回來是因為見不得人嗎?”
“聽說跡部的母親好像在英國?”
“……”
笑容很快從忍足臉上轉移到了丸井等人臉上,突然被含糊不清的話語指向,忍足坐在地上少有地尷尬了起來。
他和跡部從來不會避諱但也不會刻意在外人麵前做多餘的事,所以其實像向日嶽人還有慈郎這些心大的一直不清楚兩人間的曖昧,隻以為他被跡部拿去當了有實無名的副部長才會關係更好。
他推了推眼鏡假裝沒有聽見仁王的問話,故作平靜地看向了柳生,“聽說你和仁王上次一起去看了音樂會,好看嗎?”
“嗯?”,隊伍裡最小的天真後輩不在,絲毫不慌的柳生淡定極了,斯文有禮地推薦道,“確實還不錯,忍足君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帶跡部君去看看。”
“我想他應該對音樂會很感興趣,能和你一起去看就更好了。”
“呐呐,柳生君彆開玩笑了,我隻是隨口問問而已,怎麼會邀請跡部去看。”
“要去也是大家一起去吧。”
“嗯?我的意思是忍足君應該比慈郎他們更懂得欣賞音樂會,你們會很聊得來吧。”
“……”
忍足含淚望向天空,失誤了,不該招惹這幾個人的,立海大除了桑原,真田和切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全是千年老狐狸。
連看上去活潑開朗的丸井也是習慣性扮豬吃老虎的主,更彆說麵上溫文爾雅卻從來都能把人堵得死死的柳生了。
“喂喂,認真一點啊,不要老是走神!”,向日嶽人氣鼓鼓地站在網前,對仁王邊和他對打還能分神去聽人聊天格外不滿。
忍足抬頭瞥了一眼他,心中感慨萬千,一個隻能打雙打的非要找一個沒位置才必須打雙打的來進行單打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