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裡,吃完夜宵的幾校正選站在電梯口揮手道彆就往自己房間走去準備休息。
他們今天算是結結實實地玩了一晚上,十點準時關門的集訓營顯然是沒辦法回了,幸好早就猜到的柳找到榊教練和渡邊教練給他們請了假,明天大家一起在機場集合就好了。
“幸村部長,真田副部長怎麼不見了啊?”
“大概有事吧,你把頭發吹了早點休息,明天不要遲到了。”
“知道了幸村部長。”
切原離開後房間裡明顯安靜了許多,無事可做的幸村乾脆抱起放在門口的花往套房客廳走去,也不知道那個笨蛋去做什麼了,表白才不到兩個小時居然剛到酒店人就不見了。
“阿嚏。”
“你不會感冒了吧?”
跡部望著正在揉鼻子的真田神情驚悚,他完全不能接受真田居然會生病這個事實,“忍足,這家夥居然真的不是機器人唉。”
“……”
“今天多謝了。”
“有什麼好謝的,想法和錢都是你自己出的,本大爺隻是和體育館負責人搭了個線。”,跡部彆彆扭扭地不肯接受他的道謝,他覺得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值得感謝的事情,相比之下真田之前帶給忍足的幫助更大。
而且之前去u17訓練營也多虧了他們開口自己和忍足才能有更大的進步。
“不一樣,如果不是你這個事情從最開始就沒辦法完成。”
真田神情鄭重地彎腰和跡部再次道謝,他從不認為朋友說不用就真的覺得不用,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本就應該是相互的,況且這次如果不是跡部出麵他確實也沒辦法借用一晚體育場,這裡到底不是日本。
“你這個人麻煩死了,本大爺果然還是喜歡幸村一點。”,跡部翻了個不符合自己華麗美學的白眼後直接開始趕人,他實在聽不下去這套死板說辭。
朋友之間幫點小忙不是很正常嗎?
獨自坐在椅子上的跡部望著真田開始坐過的位置感覺很奇妙,雖然這件事前前後後他都有參與,但還是覺得像是假的。
那可是死板到令人窒息的真田唉,居然也會做這樣的事情。
“小景明明很開心吧。”
忍足靠在陽台門框上笑著打趣,手裡是剛才去給跡部取的無酒精氣泡香檳,“是害羞了嗎?”
“你在說什麼白癡話啊。”
“香檳遞給本大爺。”
“好的,部長大人。”
忍足對跡部的壞臉色完全沒感覺,他知道這個嘴硬心軟的大少爺隻是在害羞而已,“小景偶爾也要學會接受大家的好意嘛。”
水晶酒杯放在桌子上時碰出很輕的聲響,忍足坐在真田剛才坐過的位置眼神直白地看向對麵的人。
他當然不介意跡部的口是心非,可這個人明年就要離開他去認識更多的人,那其中難免有心懷惡意的出現,他希望他的「國王」不受到任何惡意中傷。
厚厚的鎧甲當然很好,但他更想要跡部可以活在隻有鮮花和蝴蝶存在的溫柔世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