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森看著場內四散開來熱身的部員們神情散漫,他最近總是很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天快來了的緣故。
“中森前輩看著好凶啊。”
“對啊對啊,看著不像是網球選手唉。”
“哪有,前輩其實很溫柔的。”,錦聽見新生們討論的聲音扭頭看向了網球場外。
坐在那裡的中森和往常一樣把自己一頭自然卷紮成了兩個小丸子頭立在頭頂兩側,和他總是喪氣的麵容一起看時總有一絲不協調的可愛,像橘色的。
不過讓新生們覺得凶的原因不光是中森喪喪的表情,而是他從脖子到眉骨的那條細長疤痕,“那是以前為了網球部留下來的。”
“哈?”,原本正在不遠處拉伸的仁王和桑原都不由自主地湊過來了一點悄悄伸長了耳朵,對一切資料都充滿興致的柳更是不用多說。
除了真田和幸村。
因為當時那場比賽他們倆看完了全程,也更加堅定了進入立海網球部的決心。
這世上再沒有比讓熱愛得到聚集最後登頂更快樂的事情了。
“當時我和你們一樣都是新生啦。”,錦撓了撓頭背對著中森等人小聲開口道,“你們知道冰帝的越智月光前輩嗎?”
“知道!”
雖然比不上柳的資料萬全,甚至在以前也不是神奈川小學的,但自從想要進入立海大開始仁王就看了很多關於立海大的資料,對常年在關東位列亞軍的越智月光自然非常清楚,“他帶領冰帝進入過全國八強。”
“恩,就是那場讓冰帝止步八強的比賽。”
想到以前和前輩們相處的時光,錦也不可遏製地露出了一點傷感,雖然高等部就在對麵但終歸不能每天見麵啊。
前輩們還是挺忙的
“越智月光的「馬赫發球」本身就威力極大,為了能讓冰帝進入四強他當時打得很認真。”
冰帝和立海大不同,哪怕當時的越智月光很強也隻是堪堪在入學第二年才破例成了部長,那時候的他和遇見毛利後完全不同,是真的冷酷且漠視一切。
所處職位與其所帶來的責任從來都密不可分,從接下部長的那天起他就在思考著要帶冰帝進入全國。
要做的話,就要做到最強。
牧之藤的平等院鳳凰,立海大的藤井真一,舞子阪的種島修二,冰帝的越智月光,四天寶寺的平善之。
這五所學校裡除了舞子阪是完全依靠著種島修二和入江奏多在全國大賽上殺出一席之地外,其餘幾校都是關東關西的強隊。
網球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此時尚未留長頭發的越智月光眼神冰冷而蔑視地盯著對麵的中森,冰帝不能像往年一樣止步八強,更不能輸在他手上,這是他升學前的最後一次比賽了。
“越智比去年強了啊。”,間浦懶洋洋地坐在教練席後的矮牆上,神情戲謔地問道,“你能打過平等院了嗎?我想要冠軍,真一。”
“可以。”
“你們今天好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