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執鬆了口氣,沉吟道“藥方和玄清,以後不許再向人提起。這次救夏子杭,是唯一的例外!”
“你管不著。”夏墨染哼哼。
秦執卻認了真,用力鉗住她的手“聽話!”
“若我不聽呢?”夏墨染用力抽出手。皓腕上已是一圈紅印。
秦執忙道歉“對不起……”
“那我咬你一嘴,再道個歉?”夏墨染冷笑。這個野蠻人,力量賊大!
秦執立刻把手伸至她唇邊“好!”
他手臂上的小毛毛蹭到她的唇,絲絲縷縷的癢,傳進心底。
夏墨染用力把他的手推開“好個屁!”
秦執皺眉“女孩子說話文雅些……”
“文雅?不,我的文雅已經過進了!我黑化了。“夏墨染眥著牙,”小心我真用常烏參毒死你!“
”常烏參還毒不死我,你可以再加點兒江江花。“秦執不屑的輕笑。
夏墨染卻被狠狠一驚”你還知道江泣花?“
不等秦執回答,她已經有了答案”又是我師父告訴你的?“
”不。“秦執說,“是我曾經中過江泣花的毒。”
夏墨染大驚失色“誰乾的?”
江泣花的毒性不亞於鶴頂紅,但是,它的味道刺鼻難聞,難以下咽,很容易被發現。
秦執如此機敏,怎會服下江泣花的汁液?
“一個……恨我入骨的人。”
“仇家?”
“也許吧!”
秦執眼中掠過蒼涼,很快掩飾住。
他用力抿抿唇角,專注的開車。
身上又浮起冷厲的保護色,拒絕任何靠近。
夏墨染默默的看著他,沒有再問。心中,生出幾許同情……
…………
沈林怒氣衝衝的帶著沈書榕回家,穿過前院的花園時,他想起夏墨染的話照管好你家的草原。
草原?
家裡的花園前前後後也就兩百多平,敢自稱草原?頂多就是個小草坪!
“書榕,你說夏墨染是不是在暗示什麼?”沈林捋著胡子,陷入思索。
沈書榕的心怦怦亂跳著“沒有吧?她能暗示什麼。”
“擱你們年輕人的說話方式,草原就是綠光的意思吧?”沈林說。
沈書榕忐忑的反問“爸,你在懷疑什麼?”
“夏墨染在暗示我戴綠帽?”沈林越想,越覺得她就是這個意思,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沈書榕更不好!
他快嚇暈了“爸,這不可能!媽媽這段時間,在佛學院靜修呢!”
“她自然不會……”沈林眯起眼,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爸,你可不能懷疑媽媽。要讓媽媽知道了,會生氣的。”沈書榕趕緊哄,“爸,夏墨染很狡猾,你彆上她的當。”
沈林說“夏墨染才回容城沒多久,一沒見過你媽,二不知你媽在佛學院靜修。她沒理由誣蔑她。”
“爸,她就是信口胡說。”沈書榕牽強的笑啊笑,臉都快笑僵了,“爸,我們得趁夏子杭住院,好好反擊一把。”
事業心極強的沈林,終於被沈書榕從草原帶回事業。
他道“確實!把夏氏抗癌藥的合作方,理一個名單來給我,我看看是否有可趁之機。”
“是。”
沈書榕領完命令,便匆匆跑了。
風吹過,後背心一片寒涼。
幸好夏墨染隻是設計了他,沒有照片啊錄像之類的證據。而有證據的夏暖煙,已經進了監獄。
想到夏暖煙在監獄裡,要五年後才能出來,沈書榕心裡就一片舒爽。
終於把她送走了,世界清靜了!
至於五年後,他大概也不必再畏懼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