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榕?”夏墨染驚了一下,隨後厭惡的看著沈書榕。
西裝革履,氣質翩翩,卻是個衣冠禽獸!
“染染?”沈書榕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夏墨染。他很高興,問,“你怎麼也來這裡?”
“你管不著!”夏墨染沉著小臉說著,就要離開。
沈書榕卻更大膽的攔住她“秦執老了,可以當你叔叔了,他配不上你。染染,我現在也單身,不如我們……”
“滾!”
夏墨染直接給他一腳,“你一個廢物,說這種話惡心誰?”
沈書榕被擊中痛肋,惱羞成怒“你都沒有秦執撐腰了,還拽什麼拽?”
“我有一百種方法毒死你!信不信!”夏墨染眥了眥牙,像頭凶猛的小獸。
沈書榕想到她的身份,怯了幾秒。隨後又酒壯慫人膽,更加放肆的去拉夏墨染的手“表妹,我們才是一家人……”
咻!
一枚銀針準確的插到他的手掌上,酸爽無比的麻痛感,瞬間就讓他的整條胳膊都失去了力氣。
沈書榕把銀針拔下來扔到一邊。然而,麻痛感依舊在,並且一陣比一陣劇烈。他不得不半歪著身子,以緩解不適“夏墨染,你想謀殺嗎?”
“讓你殺太簡單了,我不想讓你死,活著才有意思。”夏墨染冷冷的說,一字一頓。
沈書榕聽得頭皮發麻。
他後退了幾步,不甘心的看著夏墨染“夏墨染你彆囂張,你不就是會點兒醫和毒嗎?我倒要看看,沒有秦執撐腰的你,還能囂張多久!”
“你慢慢看。”夏墨染懶得和他囉嗦,一邊打大師兄的電話,一邊開始挨間挨戶的找秦執。
“你乾什麼亂闖?”
“小姑娘你是來找哥哥我的嗎?快到哥哥懷裡來……”
某間包房裡的老男人,色迷迷的衝夏墨染招手,嚇得她趕緊道歉退出去。
站在燈光璀璨,華麗無比的過道上,夏墨染按著胸口深呼吸,腿有點兒軟——曾經,她就被沈暖煙騙進會所的某間房,幾個又醉又色的老男人差點兒把她輪了。
剛才嚇到她了!勾起了昔日惡夢!
看著下一間房,她猶豫了要不要繼續找?
秦執此人極理智,夏墨染認識他這麼久,從沒見他醉過。今夜,他卻一個人到會所買醉。
因為“不舉”,所以難過?
傻瓜,天下不舉的男人多了去了,何必自卑?再說,他不還有她嘛!
就算分開了,也可以建立醫患關係。身為醫者,她是不會拒絕他的。
思及此,夏墨染咬咬牙,繼續推門找。
“喲,小妞挺嫩,是哪個老板安排你來的?”
“新來的吧?今晚爺包你!”
“……”
每開錯一間,夏墨染就迅速道歉撤退。
不知道開了多少間房,終於看到秦執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的舉著一杯酒。
而桌上,已經放了n個空酒瓶。
夏墨染鬆了口氣,緊張的情緒也在見在他的那一刻鬆懈下來“秦執。”
“你……”
秦執才吐出一個字,猛的變了臉色。抓起空酒瓶如獵豹一般敏捷的竄過來。
夏墨染還沒反應過來,便聽身後“咚”的一聲響,有什麼鈍物倒下了。
她回頭,一個醉熏熏、腆著大腹的老男人倒在地上,額頭開了花,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