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重生的!
“有感覺就好,慢慢治。”艾草計算著時間,每過五分鐘,就行一次針。
行針比紮針更痛苦!那種酸、麻、痛,簡直可以稱為酸爽的極致!讓他忍不住一直尖叫。
他每叫一聲,秦夫人的心就緊一下,仿佛那些針是紮在她身上。
圍觀的蘇香君,也被嚇得全身發冷。
到最後,秦夫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哭著說“能不能換個治療方法?這太痛苦了……”
“夫人,針炙是最輕鬆的方法了。”夏墨染道,“比起開刀手術,針炙真的不算疼。”
秦宇手滿頭大汗的揪著胸襟,痛不欲生。
“秦大少,你還能忍受嗎?”夏墨染問。
秦宇艱難的說“能……”
“那好。”夏墨染點點頭,“二師兄,治療繼續。”
“好嘞!”
艾草拔下銀針,一根根重新蘸了洗骨散,再紮進秦宇腿上。如此反複,進行了三輪,才把調好的洗骨散液用完。
秦執在一邊看著,既不附和,也不製止。
隻要夏墨染不上手幫秦宇紮針,隨便怎麼治。
等一輪針炙完,秦宇的衣服已經被汗濕透,包括內褲。
他引以為傲的突兀之地,已經不知何時在疼痛中萎縮了。
“好了,今天的治療就先到這裡。”夏墨染宣布。
秦宇重重的鬆了口氣,已經虛脫到說話都沒力氣“琳娜,送我回去。”
“是。”琳娜推著輪椅離開,並把茶幾上的資料全部帶走。
秦夫人揪著胸襟,眼淚汪汪的問“醫生,這樣的治療有效果嗎?”
“已經用針炙的方法,讓洗骨散進入他的神經、穴位,希望有效。”夏墨染說,“如果洗骨散也治不了,那就隻能恕我無能了。”
恕我無能這個詞,十年來秦夫人不知道已經聽了多少次!
她抖了抖,說“那就拜托兩位了……”
“剛開始治療他會覺得疲憊,三天後再進治第二次。”夏墨染說。
“好好好,都聽醫生的……”秦夫人連連點頭,身體無力的靠到蘇香君身上。
全程蘇香君都圍觀了,她也被嚇得不輕。
她扶著秦夫人,強裝鎮定“夫人,我扶你去休息?”
“好……”
秦夫人在蘇香君的攙扶下,坐到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剩下秦執三人,他輕聲問夏墨染“累了吧?休息吧!”
“好。”
夏墨染知道他有話要說,跟著他上樓。
“剛才乾活的是我!”艾草忍不住抱怨。
從頭到尾,紮針行針都是他,夏墨染就用黃酒調了點兒洗骨散。從頭到尾,她就隻看了秦宇的腿一眼,然後就自動避嫌了!
秦執和夏墨染頭也不回的離開,都習慣了艾草的抱怨。
艾草無奈的善後,反正他的處境就和名字一樣——草。
一進房間,秦執就問夏墨染“怎麼會用針炙?”
“秦宇的那些治療資料裡,有兩種效果。一為進,一為出。”夏墨染的小臉變得凝重起來,“秦執,他在有意從身體裡排走一些東西。”
“藥效?”秦執立刻反應過來,“他在假裝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