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重生的!
艾草揉著後腦勺,跟著秦執和夏墨染來到他們的房間,小心翼翼的問“我現在可以提問了嗎?”
“可以。”秦執麵無表情,幽藍的眸子說明他還在生氣。
夏墨染關切的探查艾草的脈膊“二師兄,你感覺怎麼樣?”
“就是後腦勺疼。”艾草說。
“那是摔的。”夏墨染笑了。
“秦宇給我了下了什麼毒啊?怎麼我一點兒沒察覺?”艾草問著,偷偷看秦執的臉色。
唉,大師兄又要罵他學藝不精了。
果然,秦執一記冷眼橫過來“學藝不精!”
艾草耷拉下腦袋,委屈的小聲嘟喃“全怪我嗎?我進師門才多久師父就跑路了……”
“什麼?”夏墨染聽到了,奇怪的問,“師父?跑路?”
“咳,可不是嗎?我才進師門沒多久,師父就跑去石花村隱居了。然後收了你這個可愛的小徒弟,就把我忘記了。”艾草哼哼。
夏墨染………
問題是,她也沒辨出那是什麼毒!
秦宇給她解藥的時候,她還特地聞了聞解藥的氣味。但那粒解藥就是一片白色的藥片——純粹的西藥製劑,若不進行化驗分析,根本不知道是什麼組織。
也許,那是《藥典》之外的東西。
“收拾東西,我們現在就回容城。”秦執說。
胸前忽然傳來錐心的痛,他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儘,難受的抬手揉了揉胸口。
夏墨染率先注意到他的反常,忙問“你怎麼了?是不是也中毒了?”
“沒有。”秦執搖搖頭,看向窗外。
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圓,清輝灑滿人間。
原來,今天又是十五月圓,怪不得心口又開始疼。
“我看看。”夏墨染不放心,強行拉過秦執的手探脈。
不探不要緊,一探嚇一跳。
夏墨染顫聲問“怎麼你的脈像也……”
也像秦宇的脈像一樣,不像正常人!
不過,他的脈像又與秦宇的不同,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亂七八糟。
這兩兄弟的脈像都奇怪得緊,難道是家族遺傳性的?還是秦執也有病?
短短幾秒鐘內,夏墨染腦海中已經閃過幾種可能性。
“沒事。”秦執抽回手,“隻是剛才抗毒,導致脈像紊亂。”
“你的胸痛?”夏墨染側身貼上秦執的胸膛。
咚、咚……
強健有力的心跳,並無異常。
這就更奇怪了!
“我真的沒事。”秦執輕輕推開夏墨染,“你去幫艾草檢查身體,我躺會兒就行。”
錐心之痛再也難以忍受,秦執往前緊走了幾步,倒在沙發床上。
夏墨染看他步伐虛浮,不放心的跟上去“秦執……”
秦執已經昏迷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夏墨染大駭,“二師兄,快把銀針拿來!”
艾草也受到了驚嚇,急忙把銀針拿出來,和夏墨染一起為秦執紮針。
但是,不管他們怎麼施救,秦執都昏迷不醒。
他似乎很疼,在昏迷中也緊揪著胸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