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蘇曼又驚又怕。
但預想中的事情並有發生,反而在謝濯起身的瞬間,猛地環繞上他的脖頸,“不要走,你答應過我放過”放過她和林白遠。
可她話還沒說完,謝濯猛地親了上去,將那幾個字深深封在她的口中。
他不想聽!
沒有哪個男人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在床上提彆的男人。
更何況他是謝濯!
他的吻強勢又霸道,帶著極強的攻略性,讓蘇曼無法呼吸。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蘇曼整顆心糾在一起,雙手漸漸放了下去。
感覺到她的變化,謝濯眸子暗了又暗。
心裡自嘲自己無用。
他放開蘇曼,眸光浸著涼意,從喉嚨深處發出聲音。
“滾。”
蘇曼咬唇,“你”
腿上傳來劇烈疼痛,像是有人拿著錘子正一點一點敲碎腿骨。
謝濯額上青筋暴起,手掌撐在額上,整個人有些微微發抖,“我讓你滾!”
他氣急敗壞地拉起蘇曼,將她丟向門口。
“謝濯,你答應了的”
視線已疼的有些模糊,謝濯壓抑出暴虐,“蘇曼,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真讓我倒胃口,你和那些為了爬上我床什麼都願意做的女人,有什麼兩樣!
你讓我覺得惡心!
再不滾,我現在就讓林白遠一無所有!”
“蘇曼,我說得出,做得到!”
暴怒下每一聲都用儘了所有力氣。
謝濯將蘇曼推出房門,轉身關住房門,慢慢滑落下去,掌心狠狠的抵住額頭。
蘇曼站在門外,抬手敲門,卻又放了下去。
謝濯都說了她不知廉恥,讓他倒胃口。她現在還去敲門,這算什麼?
當真就一點臉麵也不要?
當真就一點羞恥心也沒有?
蘇曼垂下頭,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雙手環抱在胸口,下樓離開。
蘇曼剛走了兩步,突然聽見背後謝濯房內傳來尖銳的聲響。
“砰——”
“咚——咚——咚——”
蘇曼駐足,想回去看看,耳邊卻想起謝濯侮辱的言語,她捂住耳朵,衝衝下了樓。
離開時,莫名過來,為她撐傘,“夫人,您要出去?”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二樓。
謝濯的彆墅膈應效果很好,站在門口,聽不見任何聲響,還以為謝濯已經安穩睡下。
蘇曼點頭,慌亂的接過雨傘。
莫名看著蘇曼焦急的樣子,突然問道,“夫人,謝少是休息了嗎?他為了你勞累的腿疾犯了,若不是打了大劑量的嗎啡,他無法支撐到回來。”
蘇曼聞言,頓時停下腳步,背對著莫名,雙手緊緊握住傘柄,踟躕道,“他腿疾犯了會怎樣。”
莫名皺眉,“痛不欲生,失去理智,會疼到自殘。”
“啪——”
黑色商務傘掉落,濺起一陣水花,噴在蘇曼衣裙。
“夫人?”
蘇曼轉身,大步超屋內跑去。
謝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