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浪下巴都要驚詫得掉下來了——
這個女人想要乾什麼?
發瘋了嗎?
他全身有種要起雞皮疙瘩的感覺,立馬開口說道:“喂,丁警官,你這是要乾什麼?你看,我都不反抗了,你身為警務人員難道不懂得坦白從寬的道理?你這是在乾什麼?”
“放屁的坦白從寬,這裡又不是警局。在這裡,就得由著老娘的規矩來!”丁柔開口,她咬了咬牙,那張嬌豔美麗的鵝蛋臉上泛起了一抹嬌紅,說道,“你這混蛋竟敢脫了老娘的衣服,老娘不報複回來怎麼行?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是什麼歪理?
葉軍浪一陣無語,從他出道至今,還真的是沒有碰到過被一個女的拿槍抵著小浪浪然後開始脫他衣服的經曆,這完全是第一次遇到。
這時,丁柔已經將他的襯衣三下兩下的脫下,一具充滿的陽剛與爆發力量的肌肉線條的身軀彰顯而出,上麵還遍布著一些無法抹平的傷疤,有些是槍傷有些是冷兵器所傷,點綴在上麵,恍如那天然形成的紋身。
丁柔看到後,臉色還真是愣了一下,另一隻手禁不住在那傷疤上輕輕地撫摸著,在這個過程中,她心裡麵似乎泛起了陣陣奇異的感覺,如同電流般的湧遍全身。
葉軍浪則是冒起一種雞皮疙瘩的感覺,有種驚悚的感覺,因為他看不懂丁柔的意圖,再說以著丁柔這種彪悍的性格,這樣的舉動隻怕是跟調情毫無關係。
葉軍浪偏偏還不敢出聲,生怕一開口又要惹怒到了這個美女警官,到時候天知道美女警官又要惹出些什麼事情來,到頭來遭罪的還是自己啊。
“喂,你這些傷疤是怎麼來的?”丁柔抬眼看向葉軍浪,問道。
葉軍浪笑了笑,說道:“小時候調皮搗蛋跟彆人打架留下的?”
“還能留下槍傷?”
丁柔冷聲問道。
她是刑警隊的人,所以一眼能夠看得出來葉軍浪身上有些傷痕就是槍傷。
葉軍浪愣了一下,不過麵對丁柔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索性就避開這個話題,開口說道:“我說丁大隊長,你想要玩到什麼時候?意思一下就得了,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
丁柔冷哼了聲,說道:“你再開口信不信我崩了你?現在你還有談條件的權利嗎?至於我怎麼玩……那當然是等到我這口惡氣出儘了再說。”
接著,葉軍浪無比震驚的看到,丁柔已經伸手向了他的皮帶。
臥槽!
這個女人還來真的?
她這是瘋了嗎?還是說喝醉把她腦子喝出問題來了?
就在葉軍浪頗為無語的時候,他全身上下幾乎已經是被丁柔給剝了個精光,還好還有塊遮羞布。
但頗為尷尬的,在這個情況下,葉軍浪都已經放棄抵抗了,可小浪浪居然不服,正在劇烈的抗議著,這就很尷尬了。
丁柔的臉色明顯都有些不自然,整個人的玉臉就此漲紅著,顯得嬌豔欲滴,眼眸中似乎也閃現出了絲絲羞赧之意。
雖說她沒有談過男朋友,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但她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成年女人了,這方麵的事情多多少少也懂一些。
用她的話來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葉軍浪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這小浪浪也太看不清楚局勢了吧?都被人拿槍抵著了,還反抗個毛用啊?乖乖臣服了多好?這一反抗,天知道美女警官會如何的惱羞成怒?
萬一理解成對她心懷不軌那如何是好?
丁柔這時還真是感到很不好意思,整個人麵紅耳赤的,把這個混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後,她心裡麵的確是很暢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