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叔,我已經成年了!”秦幽夢咬牙切齒。
“這話過幾年再跟我說。”葉軍浪開口,看了眼那名軍官,再看著指向自己的那些黑洞洞的槍口,說道,“在國內,還沒有任何部隊裡的戰士膽敢拿槍指我。你們這個野戰營是第一次,我不得不說,這很牛逼!”
“小子,楚少是軍中在職人員,是一個軍人。你將他打傷,這已經是重罪!你還不快滾過來跪下!反正你這條命是沒了,滾過來跪下還能給你留個全屍!”武建猙獰說道。
“就是他打傷人的,他不過是個保安而已,也不看看楚少他們是什麼身份。應該立即把他給控製抓拿起來。”張心雨已經迫不及待的喊起來。
她看到楚輝喊來這麼多的軍隊戰士,讓她立即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在她看來,這就是權勢的魅力,這就是權勢的象征,楚輝隨便一個電話,都能夠調動來一個野戰營的戰士。
葉軍浪呢?
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具有兩下身手的保安罷了。
他能做什麼?他能夠讓一個野戰營戰士對他唯命是從?顯然不能!
有幾下身手又有何用?麵對這麼多野戰營戰士的槍口,他隻怕都要被嚇尿了吧?
張心雨暗自想著,等著要看葉軍浪接下來的慘狀。
“這個葉軍浪又惹出了什麼事端?”
“又遇到這個瘟神,看來今晚的宴會是沒戲了。”
“可不是嘛。上次楊家大少楊銳舉辦的宴會,也是他來攪局。這一次,他居然膽敢對京城的權貴公子出手?還真是膽大包天!”
“這下軍隊都來人了,我看這個葉軍浪如何收場!”
“還能怎麼收場?他再厲害還能比軍隊戰士厲害?不用說,肯定直接被碾壓!”
前來參加宴會的一些賓客正在竊竊私語,他們顯得幸災樂禍,急著要看葉軍浪被鎮壓的樣子。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麵對那一支支直指過來的槍口,葉軍浪顯得前所未有的平靜,這種平靜如同山嶽聳立,巋然不動。
“軍人,所持的槍口不是麵向敵人,而是麵向自己的同胞,你們可配得上身上這身軍裝?”
“軍人,以服從紀律為己任!你們分明有著野戰特訓任務,卻因為人情私事擅自行動,如此無視軍規紀律,可還配當軍人?”
“軍人,當以保家衛國為己任,不是成為他人耀武揚威的工具!你們連這點認知都沒有,又如何配上軍人二字?”
葉軍浪開口,語氣鏗鏘,激蕩而起,句句直指本心,直指這些野戰營戰士成為一個軍人時的初衷與理念!
場中,有些野戰兵戰士臉色已經有些動搖。
武建卻是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扯著嗓子吼著說道:“你們一個個乾什麼呢?不想混了?他一個保安而已,懂得什麼是軍人嗎?這小子還伶牙利嘴?真是討打!”
衝過來的武建拔出了配槍,槍口直指葉軍浪,一字一頓的說道:“小子,很橫是吧?舉起手來,給我跪下!”
麵對武建此舉,葉軍浪忽而低了低頭。
菩薩低眉,所以慈悲六道。
撒旦低頭,所以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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