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讓望月春香守口如瓶,甚至反過來給他作偽證,那他等於有了一個完美人證,也就洗脫了他今晚秘密外出行動的嫌疑。
望月春香是太子那邊的人,要說讓她反過來給他作偽證,這看似很難顯得不太可能,不過這世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曹威能夠給策反,自己為何就不能策反望月春香?
有些事情,不去試試又怎麼會知道做不到呢。
葉軍浪眼中閃過一縷鋒芒,他將煙頭熄滅,走過去把望月春香抱出來放在床上,他走進洗手間中取來一些清水,慢慢的從望月春香的鼻孔中灌入進去。
他給望月春香喝下的解開也容易,就是用此法。
慢慢的,原本跟死魚一般昏迷的望月春香逐漸的有了一些細微的表情變化,看著像是要隨時醒來。
葉軍浪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幾乎是一絲不掛了。
然後,他將望月春香的長裙扯下,就連那禁區之地的三角蕾絲也脫下,扔在了床底下。
當即,一具不著片縷在房間昏黃的燈光下散發著致命誘惑力的雪白、嬌嫩、性感的玉體完完全全的呈現而出。
葉軍浪看了眼,都禁不住嘖嘖稱讚了聲,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很有料,事業線足夠傲挺的,肌膚還如此的嫩白光滑,稱得上是一個極品尤物了。
接著,葉軍浪抱著望月春香躺在了床上,拉過來一襲被子蓋上。
隻見這時,望月春香發出了夢囈般的呢喃,眼睫毛輕輕顫動,看著像是要醒了。
葉軍浪伸手揉了揉她的人中,加速她蘇醒的過程。
望月春香的眼睫毛先是顫動了幾下,接著她眼簾舒張,雙眸緩緩睜開。
一睜開,看到的便是近在咫尺的葉軍浪。
“望月小姐,你醒了。”葉軍浪笑眯眯一臉人畜無害的說道。
“啊——”
望月春香一聲驚呼,她的身體本能的就要彈起來,整個人的臉色瞬間冰冷,眼中的目光也充滿了一股怨恨與冷冽的盯著葉軍浪。
因為,她蘇醒的那一刻,已經想起來今晚之事。
她剛結束跟太子的通話,脖頸遭到重擊昏迷了過去,當時房間中除了她就隻有葉軍浪,所以是誰出手把她擊暈已經不言而喻。
然而,望月春香仍舊是未能彈起離開。
隻因葉軍浪的右手輕輕地按在了她的後脖頸上,那一刻望月春香本能的有種驚懼顫抖的感覺,她意識到這隻手要想擰斷她的脖頸就跟折斷一支樹枝般的簡單。
“望月小姐,我想你已經知道是我出手把你打暈過去的。”葉軍浪笑著,很坦誠的承認了這一點,他接著說道,“實不相瞞,在你昏迷期間,東京市內發生了幾起大事件。足以讓你背後的主子太子大發雷霆之怒想要殺人泄憤的大事件。所以,我們是不是該心平氣和好好地談一談?”
此言一出,望月春香立馬意識到了什麼,畢竟以著她的聰明,她能夠有所猜測。
旋即,望月春香隻感覺到一股寒意侵襲入體,整個人如同墜入冰窖般的徹骨森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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