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葉軍浪自身的傷勢已經恢複了大半,一方麵得益於葉老頭天天逼著他泡在藥缸裡麵,另一方麵也是白家那枚天罡本源丹發揮了重要作用。
這幾天下來,葉軍浪感覺到自身的實力狀態已經恢複到了七層左右,雖然還沒有恢複到百分百的程度,卻也沒有什麼大礙了。
至於狼孩跟柳子陽,他們的傷勢本身就比葉軍浪輕得多,這幾天下來已經好得差不多。
柳子陽傷勢恢複之後,接下來他也要準備衝擊武王境高階的實力,有葉老頭這樣的大宗師在指導,也不會出什麼差錯。
狼孩與柳子陽都還有半株龍鱗草,葉老頭沒在讓他們繼續吃,等到他們體內的龍鱗草藥性徹底煉化之後再說。
葉軍浪當初直接吃了一株龍鱗草,他感覺到體內龍鱗草的藥性也沒有完全被煉化,在體內蟄伏著,這隻有等他傷勢徹底恢複了,在修煉的過程中繼續煉化了。
蘇紅袖也已經知道葉軍浪已經回來聽竹小築,這幾天基本每天都會抽空過來看著葉軍浪,這讓葉老頭很是高興。
特彆是蘇紅袖跟沈沉魚兩人都在場的時候,這糟老頭就更高興了,暗地裡還跟葉軍浪嘀咕了句——要是白姑娘也在就好了,三個他看中的孫媳婦全都湊齊了。
葉軍浪當時的感覺就是——幸好這話是葉老頭私下跟他說的,沒有當眾說出口,否則還真的是無地自容了。
這一天葉軍浪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態已經好了不少,他心想著也該去一趟蘇氏集團了。
前些天蘇紅袖來找他的時候,已經談及到奧科羅生物公司已經派人前來蘇氏集團考察過,雙方就生物能源領域方麵的合作與研究簽署了數份協議,這也是蘇紅袖最近主要忙碌的事情。
葉軍浪走了出去,開上那輛派拉蒙掠奪者,一路朝著蘇氏集團的方向疾駛。
半小時後,葉軍浪驅車來到了蘇氏集團,停好車後按下電梯,一路朝著頂樓升了上去。
電梯停下,葉軍浪走了出去,經過美女秘書辦公室的時候特意看了眼,裡麵卻是沒人,也不知去忙什麼了。
葉軍浪走到蘇紅袖的辦公室門前,敲開了辦公室門口,走進去正看到蘇紅袖伏案忙碌,當她抬眸看到葉軍浪後不由伸展了一下腰身,頓時曲線畢露,滿室生香。
“蘇總,你這樣的舉動真的好嗎?身為下屬的我,壓力很大。”葉軍浪煞有介事的說道。
蘇紅袖嗔了葉軍浪一眼,旋即她笑了笑,關切的問道:“你的傷勢恢複好了嗎?”
“差不多吧,沒什麼大礙了。所以過來公司這裡轉轉。”葉軍浪走近了過來。
蘇紅袖立即伸手抱住了葉軍浪,到了現在,蘇大美女已經拋開所有的矜持,對葉軍浪可以說是為所欲為了。
這也沒辦法的事,誰讓這個混蛋極少有主動的時候呢。
“跟奧科羅公司合作的事宜進展如何了?”葉軍浪伸手撫摸著蘇紅袖那一頭柔順的秀發,就此問道。
蘇紅袖仰起臉,說道:“進展很順利。奧科羅公司那邊的負責人聽取了我在合作項目上的彙報後很感興趣,提出建議要跟蘇氏集團在海外建立一個獨立的生物研發公司。此事我還在考慮中。”
“是因為有什麼顧慮嗎?”葉軍浪問道。
蘇紅袖想了想,她說道:“你忘了此前我在海外的遭遇了?若非是你跟那些犧牲的戰友來救我,我現在什麼下場都不知道呢。因此此事我跟我爸說了之後,我爸也是有所顧慮,主要還是擔心我的安危問題。”
葉軍浪一笑,伸手捧著蘇紅袖那張無暇玉臉,他說道:“彆的方麵我不敢保證,如果你要跟對方公司合作,在海外成立一個獨立的生物研究方麵的公司,安全方麵的問題我能夠給你百分百的保證。我在海外也是有著一批出生入死的兄弟,換言之,站在你麵前的這個男人,在海外還是有些勢力的。所以,安全這方麵的問題你完全可以不去顧慮,你可以權衡其他方麵的問題,倘若在海外成立這家公司對蘇氏集團對所研究的項目是有利的,那就沒問題。”
“軍浪,謝謝你。”
蘇紅袖開口,她站起身抱著葉軍浪,將自己的臉麵枕在了葉軍浪的肩頭上。
安全感,這是女人最為看重的一個情感寄托。
在葉軍浪的身上,蘇紅袖能夠感應得到這種足夠的安全感,所以她可以完全放開手腳,按照自己的抱負以及規劃的藍圖去發展。
因為,她身邊有一個讓她感到踏實與安全的靠山。
葉軍浪也抱著蘇紅袖,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麵,閒聊一會後他走了出去,接下來蘇紅袖還要繼續忙碌著。
葉軍浪回到他的保衛部辦公室,他基本上算是一個甩手掌櫃了。來到蘇氏集團後,他還是照例聽取鄭彪的一些工作彙報,然後再去判定蘇氏集團安保方麵還有沒有存在其他的漏洞。
基本上,按照現在蘇氏集團的安保係統,足以防備恐.怖分子的突襲,這也讓葉軍浪有所放心。
葉軍浪隨後想起了安如媚,也不知這個頂級熟女在不在辦公室。
葉軍浪想了想,現在也沒什麼事,索性前往安如媚的辦公室一趟。
他乘坐電梯而上,來到了采購部,一路走到了安如媚的辦公室門前。
他正欲敲門的時候,隱隱聽到了辦公室內傳來了一些說話聲。
聽得不太清楚,從聲音上倒是聽得出來似乎有個男人正在安如媚的辦公室內,從安如媚說話聲傳來的語氣來看,似乎顯得有些不耐煩。
“難道是個客戶?”
葉軍浪心想著,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時,哐當一聲,辦公室的門口打開了,安如媚的聲音隨之傳來:“你快走吧。以後在上班時間彆來我辦公室找我,我還要忙事情呢。”
“行行行,我走我走。不過如媚,你可彆忘了今晚的飯局啊。我會一直等你。”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走出來一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高大男子,西裝革履,頭發油亮,一派成功男士的打扮。
“那真是抱歉了,今晚我已經約了如媚。”
一聲懶洋洋顯得不合時宜的聲音忽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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