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含玉一直在手術室外等待著,時不時目光急切的看向手術室的大門。
現在她的情緒已經平穩了許多,但是隻要每次腦海中回想起葉軍浪伸手抓住那柄切割向她咽喉的刀口那一幕,她的內心都會陣陣的刺痛。
葉軍浪那隻不斷滴血的手仿佛不斷地出現在眼前,她知道那肯定很疼。
但是,為了救下她的生命,葉軍浪卻沒有絲毫的猶豫跟遲疑,她不知道葉軍浪為何可以對自己這麼好,總會在她遇險的時候奮不顧身的挺身而出。
想著想著,蕭含玉的眼眸有些濕潤起來,心裡麵隻覺得暖暖的,像是有著一股暖流在湧動。
她不是一個愛哭的女人,更不是那種矯情脆弱動不動就會流淚的女人。
今晚,她卻也不知道自己為這個男人哭過幾次流過多少淚水了。
將近兩個小時候,手術室的門口打開了,有醫生走了出來。
蕭含玉見狀後連忙伸手抹去眼角的淚花,她走上前,正想要詢問葉軍浪他們的手術情況。
然而還未等她開口,卻是看到葉軍浪已經自己走了出來,右手的掌心上纏上了一層厚厚的紗布,再用繃帶來纏緊。
“軍浪,你、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手術順利嗎?”蕭含玉連忙問著。
葉軍浪淡然一笑,說道:“就是一點皮外傷罷了。就算不來醫院也沒事的。”
“你還說,當時都要嚇死我了,傷口那麼深,肯定很疼。”蕭含玉說道。
葉軍浪搖了搖頭,說道:“當時真的一點都不覺得疼。我握住那柄刀口,確認你的安全之後,我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的存在。”
蕭含玉臉色一怔,她想要說什麼卻又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眼眶一熱,原本稍稍止住的淚水似乎又要控製不住的奪眶而出。
有時候,就是這種不經意間的感動最讓人猝不及防。
一會兒後,血屠也走了出來,他身上好幾處刀傷,處理起來比葉軍浪手掌心的刀口要久一些。
葉軍浪與血屠原本可以住院觀察,不過葉軍浪拒絕了。
要是因為這點傷勢而住院,傳到撒旦軍戰士的耳中,隻怕他都要抬不起頭來。
葉軍浪他們走出了醫院,一路上何強都在跟隨著。
“你叫小強是吧?我這邊已經沒什麼事。你就先回去協助彭衝他們處理善後的事情吧。”葉軍浪說道。
“好。往後龍首有什麼吩咐,儘管下令。”何強說道。
葉軍浪點了點頭,何強也告彆了葉軍浪,先一步的開車離去。
……
應該是八更了。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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