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基本都是王異一手遮天。
而自己的母家那邊的人,勢力已經日益薄弱。
根本無法和自己的父親和王異抗衡。
在自己的這樁婚事上,根本說不上話。
若是換在以前,自己還是一個健全的人時候,自己可以憑借自身的本事,獨立於家族之外。
但是如今,自己隻是一個廢人。
必須找到一個依靠。
而那個杜家,雖然杜三公子是一個腦癱兒,但是家族勢力還是在的。
而且,私下自己也曾經和杜三公子的母親交流過。
那是一個冷漠古板的女人。
但是她卻承諾自己,自己一旦為杜家生下兒子,那麼自己下半輩子就可以在杜家過上不錯的生活。
不用在家裡受到王異的逼迫。
這對於現在這個處地的她來說,無疑是一顆救命稻草。
可惜,也僅僅是一根稻草。
隨時都會有崩裂的可能性。
左清璿這麼多年養成的心氣,接受這種結果,隻能說是哀莫大於心死。
此時的她,對於未來已經全然沒有指望了。
隻能想著苟且偷生,在這個殘破的人生中尋求一線生機。
張菖蒲對於此事隻是輕輕歎了一口氣,她知道憑借自己的能量也改不了什麼。
“清璿,以後遇到什麼事,一定記得來找我幫忙,千萬彆一個人扛著。
這是張菖蒲對於左清璿最後一句勸慰了。
葉君在一旁聽著,能聽出張菖蒲對於左清璿的真心、
這個女人,自己雖然和她接觸得時間不長。
但是自己也能看出,她並不是那種一般小性的女子,相反性格相當灑脫豪邁,是對於朋友肝膽相照的人物。
她今天對左清璿這番話,可以說是真情流露了。
左清璿似乎也被張菖蒲這種情緒感染了。
目光中帶著一絲淚光看向了,嘴唇微微顫動地喚道
“菖蒲姐
葉君看著這一幕姐妹情深的樣子,心中也並不是太好受。
左清璿這個病,自己是有一定把握能治療的。
但是,自己這個能力過於特彆。
而且左清璿這個身份有些特殊。
自己雖然想在治療楚社的心臟病前找到一個病人來試驗一下。
但也不會找到左清璿這種身份敏感的人。
而此時此景,葉君覺得自己若是不做點什麼,內心就有些不安穩了。
左清璿,自己見識過她對自己的惡劣態度,對她已經不感冒了。
但是張菖蒲卻是對自己極好,看著她這麼傷心難過的樣子,自己明明能做點什麼,卻不去做,自己未免也太過無情了一些。
一番沉吟之後。
葉君方才緩緩開口道
“菖蒲姐,左小姐。
“嗯?”
張菖蒲略帶一絲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葉君。
左清璿眼光中除了疑惑,更是多了一抹驚奇。
畢竟從剛才開始,葉君就一直處於一個旁聽者的身份,始終不曾參與進來對話。
而且,之前因為之前在左清璿後花園那件事,她就和葉君有了一些小小的矛盾。
雖然那件事,她並不占理。
但是她卻一直因為各種原因,並沒有向葉君一個合理的解釋。
所以兩人的關係,隻能說是明麵上過得去。
在二女的目光注視下,葉君斟酌了一下用詞。
神色嚴肅地說道
“關於左小姐這個病,我倒是有個路子,或許可以幫助到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