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國安上樓時,聽到她沉沉的呼吸聲,忍不住笑笑。
人到中年,欲望是有的,但更多的還是想看老婆孩子開心。
本來江國安還想為自己繼續謀取福利的,後麵想了想還是算了。
村支書這邊,下午回去後,一直悶悶不樂。
他覺得自己好沒用。
但凡要是能乾一點,也不至於給村裡孩子連教室都建不了。
村支書晚上躺下後,他媳婦看他唉聲歎氣地,說道:“你彆唉聲歎氣了,反正已經儘力了。
按理來說,你都不該去找人家半夏。
你仔細想想,咱村子的學校就是幾個破窯洞。
就那破窯洞,人家半夏都買待過幾年。
以前村裡各種瞧不起她,現在人家有錢了你就找去了,聽著都不仗義。
反正村裡孩子那麼多,你一個人能操心到啥時候?”
村支書道:“你一個女人,你懂啥?
我都一把年紀了,說什麼時候不乾,就什麼時候不乾了。
乾了一輩子,總得為村裡人做點什麼。”
村支書媳婦嗤之以鼻。
人活一輩子,有時候還是要考慮下自己的心情。
一個村支書有啥好當的?
操勞了一輩子,錢沒掙到幾分,最後還得罪一大幫人。
有啥好的?
就算處處為村裡人著想,彆人也不見得會記這個好。
村支書沉默下來,他還真是沒法跟女人溝通。
三天還沒到,結果還沒出來。
這幾天,他都想去村委會待著。
蘇半夏一定會給他打電話的。
反正,他都已經拉下這張老臉了,再等等也沒什麼的。
兩天後,蘇半夏這邊決定好修建房子的人,這才給村支書打來電話。
她不知道村支書人在不在村委會,但電話還是打來了。
好在,電話鈴聲響了兩聲,村支書就接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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