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國慶道：“二狗，你這樣也不行，心裡要是有啥想法，想說的時候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萬一哪天我跟亮子商量不到一起去，到時候你找誰？”
二狗子嘿嘿傻笑，他抓了抓自己毛寸，憨笑道：“那就等到時候再說吧。”
江國慶：說了還不如不說，這不是等於白說了嗎？
王亮道：“你還是把她當空氣吧，咱倆商量就行了。”
蘇半夏這邊，九點的時候，穿著一條裙子和一雙小白鞋，慢悠悠從家裡出來去江國安上夜校的門口等江國安。
這門口偶爾有幾對男男女女出出進進。
現在都是自由戀愛，夜校門口出出進進的人都是成年男人。
蘇半夏給自己買了一根雪糕，站在門口慢悠悠嗦著。
麵前偶爾有人走過，投來詫異的目光。
蘇半夏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換了個位置站在路燈下慢悠悠吃雪糕。
下課鈴聲響起，學校裡最先出來的是個女孩子。
她穿著一件碎花襯衣，齊肩的短發紮成低馬尾，腳步著急，慌慌張張的樣子不禁讓蘇半夏多看了兩眼。
這女人剛從學校出來，旁邊就衝出來一個男人。
女人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將手裡的書藏到身後。
男人怒氣衝衝上前幾步，伸手就抓住女人的衣領。
蘇半夏看到這一幕，在一旁皺眉。
這兩人什麼關係？
怎麼能這麼粗暴地對一個女人？
蘇半夏正這麼想的時候，男人雙手就扯住女人的衣領，女人縮著脖子，眼底閃過一絲求饒。
男人怒吼道：“林小琴，我是給你臉了是吧？
家裡的衣服洗了嗎？
你伺候我媽洗腳了嗎？
你個不下蛋的雞，結婚兩三年，一顆蛋都生不下來，就知道天天看書。
你還偷偷拿著老子的錢跑來夜校上學？
你一分求錢不掙，你還花老子的錢來上學？
上這破玩意兒有什麼用？
我叫你上，我叫你上。”
男人怒吼的同時，一巴掌扇在女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