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爾確定,要吾回答此問?”
他可是伏羲,言出法隨,他要是一句不行,那沈刻就是能醒也要變不能了。
宗承炎“……你就不能說行?”
“他自有命數,與吾無關,吾也不會為他沾上因果。”
看宗承炎似乎還想為沈刻爭取,伏羲起身,撣了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一邊上樓一邊道
“吾倒是可以無所顧忌,哪怕胡言亂語也無人敢置喙吾分毫,可這方天地,怕是經不起折騰。”
言出法隨,聽起來簡單,不過是順著伏羲的話走罷了,可天地運轉至今,早已自成一套邏輯,牽一發動全身,誰知道伏羲在一個地方的隨口一句,會不會導致其他地方出現亂子?
蝴蝶效應亦不過如此。
宗承炎明白過來後,便歇了心思。
又看了看自己仍舊浸血的掌心,搖了搖頭。
他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花千樹的土,可止血。”
宗承炎一怔,下意識抬頭,伏羲已經關上了房間。
花千樹的原身是一整盆的招財樹,連盆帶土,可……
宗承炎眉心皺了皺,他挖了花千樹的土,真的不會影響到她嗎?
他有心想問,可現在伏羲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感覺問了也不會有答案。
他徑自上樓,卻在看見那棵招財樹時倏然一驚。
原本枯萎發黃的葉片如今呈現出一種異常的狀態——
整棵招財樹看起來比之先前似乎精神了點兒,就,怎麼說呢,沒有那種蔫兒了吧唧的感覺,每片葉子都精神奕奕地伸展著,顏色也不是那種瀕臨凋零的枯黃。
按理說這是好事,怪隻怪在,每一片綠油油的葉片末端,都泛著一種奇異的紅。
哪怕宗承炎沒養過招財樹,也知道,不論什麼品種的招財樹,都絕對不會長出紅色的葉片,更何況隻長在葉尖兒。
尤其那紅色如血一般,看的人不舒服。
等等……
血?!
宗承炎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浸著血的掌心。
他想起來了!
當時沈刻用戒指劃破他掌心之後,他聽到了鴻鈞逼近的動靜,為了知道鴻鈞說什麼,他一直抱著花千樹!
他的血,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滴在了上麵。
宗承炎的臉色瞬時間變得煞白,與先前失血的白不同,他是肉眼可見的慌亂。
他不知道這會不會對花千樹有什麼影響。
此時他已經顧不得許多,端上那盆招財樹便去敲伏羲的門。
那敲門聲又重又急促,仿佛隨時要把那門拆了似的。
伏羲到底是在他耐心即將耗儘的時候,慢悠悠來開了門。
“怎麼?”
“花千樹!”宗承炎舉起那盆招財樹,喉結動了動,“它……它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我……我是不是闖禍了?”
如果齊節在這裡,就會驚訝地發現,他們家素來泰山崩於前都能麵不改色的大boss,此刻慌張得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伏羲垂眸也看了眼那樹,眸色深了幾分,但麵上無波,隻淡淡道
“她在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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