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後我每天都在搶反派的活!
不動是不可能的,赤遙從來不會坐以待斃。
在安靜一瞬,對方以為她被震懾住時,避開那個冰涼的東西,借著門縫透進來的絲絲縷縷微光,精準踹在那人的手骨上。
右手骨刺一甩,便纏上了那人的脖子,就勢閃身來到他身後。見他掙紮,右腳悍然踹上他的膝蓋骨。
左手迅速出刀,插入他的左肩,不深,隻是起威脅作用。
輕聲耳語。
“你才是,彆動。”
聽到這聲後,那人靜默一瞬,試探道“赤遙?”
是程淵的聲音。
但赤遙沒有鬆手,右手的骨刺反倒勒得更深了一些。
“程淵大師?”赤遙的聲音像是帶著笑意,如果忽略二人的姿勢,聽著就像是老友相會,“怎麼不同的兩場測試,這nc還帶串門的?”
程淵想了想,覺得她誤會自己了,甚至完全放棄了抵抗。
“我不是nc,我也是來麵試的候選人。”
赤遙是不信的,但現在外麵隨時又可能路過腐屍,玩意弄出大的聲響,把他們吸引過來就不好了。
迫於這樣的形勢,赤遙鬆開了程淵,卻沒有放鬆一絲警惕。
心想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搞什麼幺蛾子。
程淵卻並不在意,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武器,也開始尋找物資。
赤遙瞄了一眼,好像是個比較粗的權杖,頂端有點反光,大概率是什麼珠子。
在她準備抽回目光時,那根權杖驟然發出暖色光芒,淡淡的波紋從頂端的寶珠向外擴散,赤遙渾身驟然一鬆。
下意識地向手背看去,借著權杖的光芒看清了手背的傷疤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直至恢複如初。
其實並不隻是那一處傷口,而是每一個傷口都迅速愈合了。
赤遙驚訝地放下手,想向程淵道謝,“原來你是個牧——”
牧師的“師”字還沒說出口,她就被驟然涼嗖嗖空落落的感覺一驚,縮到牆角捂著自己的重點部位,額頭青筋直凸。
“變態!”
程淵看她的眼神就跟看他手中的權杖一個樣子,不明所以地問為什麼這麼說他。
全身上下隻有嘴是硬的的赤遙,氣得把自己的牙齒咬的咯咯響,看著自己碎了一地的衣服,怒火燒光了她的理智。
於是程淵就見到,原先恨不得把自己塞到角落的人,忽地站起身把他撲倒了,然後開始扒他的衣服。
程淵的衣服很簡單,一件白色襯衣,外搭一件很大的棕黑鬥篷。
赤遙隻是搶了他的鬥篷,雖然她是襯衫控,但是穿彆人的鬥篷就已經是最低底線了,更遑論是貼身的襯衣。
裹上鬥篷的赤遙咬牙切齒地瞪著程淵,絲毫沒注意到,她此時騎在程淵腹上的動作,有多麼不對勁。
她是想給他來幾巴掌的,但是人家好歹幫她治了傷,而且——
被壓在地上的青年一雙鳳眼清清亮亮的,沒有半點反抗的意識。
就像第一次她抓到他,他也隻是帶著探究的目光,好奇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