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樓仍是搖頭,替陳凶說話。
“陳凶於你有情,我事先並不知曉,等我知曉內情,陳凶已行嫁娶之事,為時已晚,難行挽救。而陳凶,也許就是怨我沒有說話,才一氣之下,與我大魏劃清了界線。”
陸玄樓悵然歎氣,倘若他當是與第九知言語一二,陳凶就極有可能與顏沉魚續上情緣。
顏沉魚漠然說道“你有錯,是你不該,隻是無論怎麼說,陳凶背棄大魏,都是不可饒恕的死罪。”
“賢臣擇明君而侍,明君擇賢臣而用,這世上,哪有一廂情願的好事情?”
陸玄樓說道“此事,雖說我不知情,可終究誤了陳凶的滿腹相思。”
當初,陸玄樓出現在南域,並且一躍成為魔殿殿主,陳凶其實是將陸玄樓當作救星的,隻是當初陸玄樓被聞溪追殺,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心中一團亂麻,諸事都有疏忽。
在黃泉宗,陳凶當著陸玄樓的麵,與大魏劃清界限,陸玄樓其實也動過殺心,隻是心中細細想想,就退了一步,權當是彌補他的過錯。
顏沉魚倔強說道“你可以饒他,我卻不能,等到兩族大戰後,他與我都活著,我將南下問劍。”
“其實大可不必如此,男兒行走世間,卻無女子春心萌動,就算不得出彩。”
陸玄樓搖頭說道“你是深情,陳凶就薄情呢?我可做主,你作正妻,謝風柳作妾,如何?”
“我之劍術不如你,可我也不是尋常女子,沒有男女情事,我與我劍,亦是一雙人。”
顏沉魚說道“與你說這些,不過是有些不憤,不憤輸給一個不如我的女子。”
“言不由衷!”
陸玄樓頓了頓,歎氣說道“隻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談何容易?”
“不容易,就沒有嗎?”
顏沉魚冷笑問道,據她所知,大魏劍侯司空縱橫就做成此事,一生隻愛一個女子。
“有,怎麼沒有?這天下從來都不缺癡情種。”
陸玄樓唏噓說道“深情所以不長情,大概都是如陳凶那般身不由己吧。”
陸玄樓與顏沉魚說了很多道理,青家三祖都聽得津津有味,頻頻點頭,覺著很有道理。可是顏沉魚是純粹劍修,性子一如既往的執拗,鐵了心要與陳凶理清兩人之間的情債,徹底做了了斷。
陸玄樓勸不動,也就不勸了,反正都是將來的事,指不定那一天,顏沉魚就沒了這心思。
再說了,現在的陳凶,無論是境界還是殺力,都不會給顏沉魚,將來問劍,也不至於被顏沉魚劍斬而亡就是了。
與其有時間替旁人操心,不如替自己操心,畢竟陸玄樓頭頂,可是懸著那一柄劍,是天底下最強的一劍。
陸玄樓、青家三祖、顏沉魚,最弱的都是九境劍仙,趕路一定不會慢,僅僅三兩日功夫,就橫跨整個中州。
陸玄樓並不是去往東荒,而是做客山河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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