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病弱魔王的黑月光!
關鍵是,未來的大魔王,這態度可是沒有半點軟化。
許聲聲還在發呆的時候,聽到了小丫鬟氣喘籲籲的聲音靠近。
“小姐……”
直到走近了,小丫鬟才緩過了勁兒。
“年年,你昨日不是說處理好了?”許聲聲出聲,嗓音就像是清甜的水,又軟又柔。
“回小姐,往日小姐說……”
“說抬姑爺出去……就……就是直接扔在柴房的,姑爺雖然病怏怏的,可每次過了一晚上就好的差不多了。”小丫鬟跪在地上請罪,欲哭無淚。
許聲聲吃驚的瞪圓了大眼睛“……”
所以,就因為幕今朝本身的恢複能力好,就暗搓搓往死裡搓磨?
難怪死的那麼慘!
“年年,我今早不小心撞到頭了,好多事不記得了,你跟我說說吧。”
“還有,幕今朝為什麼還要挑水劈柴燒火?”許聲聲揉了揉額角,感覺腦門兒有些凸凸的疼,她的記憶有些時有時無的。
小丫鬟震驚的抬頭,想說什麼直接被她扒拉住“年年,說正事。”
……
從柴房出來,許聲聲往院子裡走去,也對目前的情況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幕今朝是原主她爹在奴隸市場買回來的,似乎是楚國的人。
後因原主不小心落水被幕今朝看見了,她爹重禮義廉恥,所以不得已嫁給了幕今朝。
原主滿腹怨氣,對他從沒有一個好臉色,非打即罵,極儘侮辱。
可後來,幕今朝為什麼會成為毀滅兩國的大魔王呀?
也許,許聲聲做下的事,也算是一個引子?
許聲聲還在想事情,一抬眼就看見了在劈柴的幕今朝。
未來的大魔王還是個少年,明明是在做著劈柴這樣的粗活,卻無半分卑微之感。
邊劈柴邊咳嗽,低著頭,壓著咳嗽聲,臉側有著病態的紅暈。
他一身天青色外衣,顏色很淡很舊,起了毛邊。
沿著衣領邊緣是一道黑色的邊,內裡是玄色裡衣,帶著些青白色,襯得病態又冷漠。
不僅如此,幕今朝自始自終都是紮的高馬尾,桀驁又野性,耳側的碧玉流蘇說不出的妖冶。
許聲聲軟軟開口“年年,叫人搬一株桃樹幼苗給我,順便讓姑爺在院子裡等我。”
“小姐,桃樹種了也開不了花的。”年年也有些納悶兒。
宋國遍地,從未開過一朵花。
許聲聲沒有說話,隻是讓她去。
年年拿回幼苗以後,許聲聲拿起榔頭開始在院子裡的一角刨地,很認真。
幕今朝踏進院子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滿手都是泥巴的少女,吭哧吭哧的在挖土坑。
少女挽著雙丫髻,眉眼彎彎帶笑,一身明媚的鵝黃色襦裙被風吹拂,就好像一朵含苞欲放的鮮花。
他目光是純粹的黑,薄涼至極,沒有半分動搖,卻是飛快的閃過一絲殺意,隨即冷漠沉聲開口“柴劈好了,大小姐還有什麼事。”
許聲聲轉過頭,那雙黑潤潤的眼睛望著他,嗓音軟綿綿慢噠噠“啊朝陪我一起種桃樹吧?”
幕今朝似笑非笑抬眼“大小姐該不會不知宋國永無開花之日。”
“也許桃花就從我手裡開出來了呢?”許聲聲嗓音軟嫩,手裡握著榔頭,一張圓臉上也沾染上了泥巴,活像一隻小花貓,無辜得很“啊朝,等我的桃花樹種活了,來年桃花開了,我薅了這一樹桃花給你做桃花糕好不好?”
幕今朝蹙眉,這個許聲聲,如今的所作所為,倒叫他有些看不懂了。
他看向麵前的少女,白嫩綿軟的指尖全是泥,執著的把桃樹幼苗埋進了土裡,又拿起榔頭敲了好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