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月被許聲聲這脫口而出的言論震驚的半晌反應不過來,她怎麼
怎麼毫不顧忌
就不怕汙了自己名聲嗎?
“表姐,清月清月不是這樣的人,表姐是不是對清月有誤會,伯父也相信了嗎?”許清月淚如泉湧,將唯一的希冀都落在了徐偉倫身上。
許瑋倫仔細想想,好像自從清月進了府,府裡大大小小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不是阿願打了她,就是小翠欺負她。
他似乎每次剛和閨女親近些,又因為一些事疏遠了。
現在許願那臭小子已經一個月有餘沒有踏進主院了
許瑋倫越想,一些事情越清楚。
許清月久久得不到回答,臉色又白了不止一層。
許聲聲想了想,她是真的好脾氣太久了,她指尖翻轉,銀色鞭子從腰間扯下,鞭子帶著淩冽的風聲勒住了她的脖子,不斷收緊!
“救救”許清月拚命的扒拉著鞭子,眼珠子都有些往外凸了。
“聲聲,快住手!這是你表妹!”許瑋倫頓時就要阻攔,奈何丞相大人擋在正前麵,他是半分不敢不守規矩。
“許清月,本小姐要對付你,大可以一鞭子勒死你,這樣慢工出細活,時不時砍你一刀,我也嫌浪費時間!”許聲聲嗤笑一聲。
再次收回鞭子的時候,許清月脖子上有著深深的紅痕,看向她的目光都是驚恐。
言卿舟看向許清月,嗓音極淡“將許知府當猴耍,這樣的所作所為,你心裡再清楚不過。”
許清月大口大口的呼吸,眼淚落下“丞相大人清月從未”
“做未做過,你若是想不明白,日後便去白馬寺修行。”言卿舟不急不緩。
白衣公子雅如天上神仙,說話沒有留下半分麵子。
許瑋倫老臉一陣紅一陣白。
丞相大人說他是猴
許清月全身冷如寒冰。
許聲聲眨眨眼,在言卿舟踏出許府門檻的時候追了出去,又跟塊兒狗皮膏藥一樣黏進了隔壁府邸。
青藥“”
隔壁府裡。
許聲聲正盤腿坐在茶幾前,啃著白玉丸子。
又香又甜,還挺好吃的。
青藥想要說些什麼,對上自家公子的眼神兒,半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那可是公子治病的藥丸,裡麵加了天山雪蓮。
言卿舟飲茶。
又叫人上了一杯甜茶。
許聲聲咬了一口白玉丸子又喝了一口茶,這才看向對麵的丞相大人“丞相大人,那樣的情況下,你怎麼就不懷疑我是真的砍了她一刀?畢竟我這樣的人,囂張跋扈那也是有前科的。”
“我嫉妒爹爹對許清月好,討厭許清月,更加覺得許府不是她該待的地方。”
許聲聲杵著下巴,說的分外認真。
言卿舟總是對她格外的不一樣,說不上是好,可又與旁人不同。
言卿舟沒看她,隻是看著竹林處的白牆,半晌開口“你不會。”
許聲聲一愣。
她確實不會。
她討厭許清月,是因為許清月在不斷的試探她的底線,可若是真要動手,不會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
“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府。”言卿舟啟唇。
“那我就回去了。”許聲聲點點頭,提起裙擺往外走。
突然,她又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