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庭桉扶著可憐兮兮的桑酒回了房間,傅燕城則將背往後靠,希望牆壁的冰冷能讓自己短暫的清醒。
這裡隻剩下他們兩人,溫思鶴在這個時候走出了電梯,打破了這一室的安靜。
溫思鶴很敏銳,瞬間察覺到不對勁兒,語氣陰陽。
“你們這是杵門口當門神呢?”
傅燕城背對著盛眠,盛眠也看不清他的表情,甚至也沒等來他的解釋。
再加上接到的那個電話,她隻覺得累,語氣淡淡,“傅燕城,你今晚去彆的房間吧。”
說完,她關上了門。
溫思鶴本意隻是想要調侃一下兩人,沒想到他們真的在吵架。
等盛眠將門關上,他有些意外的看向傅燕城。
“你們這是怎麼了?”
傅燕城垂下腦袋,額頭上的冷汗大顆大顆的往地上掉。
溫思鶴連忙將人扶住,“胃病犯了?我跟盛眠說一聲。”
“不用了。”
傅燕城這會兒急著想要找個地方休息,也沒精力解釋剛剛的事情,隻想泡個澡。
溫思鶴又知道他龜毛還有潔癖,讓他用彆人的浴缸,他是肯定不樂意的,所以開了另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的東西都是新的,一直給你留著。”
原來這個度假山莊就是傅燕城本人的。
來的最多的就是他們兄弟幾個。
傅燕城進入浴缸之後,微微揚著脖子,隻覺得熱氣讓腦子裡更不清醒了。
泡了一個澡出去之後,他直接摔進了床上,“我休息一會兒,頭暈。”
“怎麼回事兒啊?你就喝了幾口酒,不至於吧,難道是下午的海鮮有問題?”
現在洗漱完畢,傅燕城不想聽他說什麼,隻覺得吵。
不管是海鮮有問題,還是其他的什麼有問題,他現在都沒精力去探尋。
頭疼,太疼了,要撕裂了一樣。
溫思鶴也就隻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