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是變態嗎?”
是喬聽沒有滿足他麼?所以他要這麼發瘋。
沈牧野沒有回答她,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他一向很沉默。
哪怕沒有進去,他似乎也很動情。
但是他手上恰著她的力道太大,讓她覺得自己的大腿多半紅了。
“你放開!”
她抬手要去打他的巴掌,他也沒躲。
江柳有些被嚇到了,特彆是他上麵還衣冠楚楚,下麵卻發瘋的樣子。
她的指尖瑟縮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他咬破了唇。
他磨著她的唇,咬牙切齒道“兩清?你跟我能兩清嗎?”
江柳剛想反駁,就被他一把壓在了床上。
“你憑什麼兩清?你有什麼資格兩清!”
江柳的後脖子被一隻手緊緊的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她被這股氣勢震得心臟都在顫,仿佛看到沈牧野身上蔓延出來的無邊黑暗。
徐略手他是泥濘裡打滾長大的人,什麼都不怕,敢讓放高利貸的人都覺得惶恐的人,他的骨子裡到底瘋到什麼程度,沒人知道。
江柳的餘光隻能看到他撐在旁邊的手,上麵的青筋鼓起。
以前她很喜歡他的時候,總覺得他的手很色氣,特彆是幾根青筋交雜的樣子,讓人受不了。
現在她卻覺得這隻手輕而易舉的就能掐死她。
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強嘴道“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這樣就誰都不欠誰了。
後頸上掐著的力道瞬間變大,他俯下來,沙啞道“江柳,你真喜歡我嗎?”
如果他罵她,厭惡她,她隻會覺得憤怒。
可是當沈牧野問出這句話,江柳有的隻是無儘的委屈。
是她表現得不夠明顯嗎?
還是說她還不夠自甘墮落,把什麼都交給他了,任他作踐完真心,現在他卻問,她是不是真的喜歡他。
真傷人啊,以前的付出算什麼?
那隻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