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芋看著那離衣領越來越近的手,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她不光是戰損傷疤控,還是手控、聲控、各種控!
靖王的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看起來修長有力,骨節分明,透露出一種誘人的魅力。
這,以後堅決不能和靖王近距離接觸了,朱芋怕她忍不住步了原主的後塵。
原主的眼光,不得不說,很不錯,驚鴻一瞥就選了這麼個極品,哪哪兒都誘人。
靖王真的如她所願將自己的領口扯開了一邊,他突然升起一種隱秘的期盼,想讓這個傷疤暴露在她麵前,就好像自己那些年的不能為外人所道的事情也會隨之暴露一般。
更想看她被嚇到的吃驚的表情,和聽說這道疤來曆後那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
整個傷疤暴露在了朱芋麵前後,他嗤笑出聲“你想看它?”
看著她不出聲但眼神明顯激動的樣子,他暗想這有什麼可激動的?
“莫不是覺得好看?”如此這般想著,也如此這般問出了口。
朱芋控製住自己幾欲行動的爪子,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猥瑣,“嗯,好看。當時一定很疼吧?”
靖王一邊從車窗縫裡觀察著艾芸那邊的情況,一邊突然沒了說出來的心情,隻是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不記得了。”
朱芋心道撒謊,除非是失憶了,要不然那麼疼,怎麼會忘記。
但是彆人的隱私,人家不願意說的話,她向來也是沒什麼執念的。
“哦,忘記了好,隻留美麗,不留記憶。”
隨即又開始觀賞了起來。
沒聽到她的反駁和追問,靖王有些失落,他伸手攏了攏快要滑下去的衣肩。
“你一個女孩子家,半夜三更的跟隻穿裡衣的男子共處一室,現在,還看了人家的身體。”
朱芋等了半天沒見他繼續說一些成何體統之類的難聽話,便漫不經心地繼續一邊欣賞他的傷疤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是不會承認的,你又看不上我,所以,你也不會自己把屎盆子扣自己腦袋上吧,所以,無事發生。”
靖王聽她這麼說,嗤笑出聲,隨即把衣服整理好,靠在馬車的座位上不再說話了,朱芋討了個沒趣,也看著窗外不吱聲了,但是時不時地,眼神總是偷偷地往靖王領口瞄一眼,讓靖王感覺渾身不舒服。
朱芋知道自己這種行為挺不討人喜歡的,甚至說有些冒犯,但是她對自己寬容的多,誰還沒有點興趣愛好了,又沒有上手摸,也沒有一直追問原因,就看兩眼怎麼了,還是欣賞。
馬車外邊,艾芸一個人到了城郊唯一的一家茶館,她點了一碗普通的大碗茶,靜靜地坐在那裡看風景,沒一會兒,一個黑衣女子在她的對麵坐下了。
艾芸看了那女子一眼後,就移不開視線了,隻見那女子一身柔和的黑色錦緞衣裙,腰間束著一根簡單的同色係腰帶,配一枚墨綠色的壓墜於身側,給人一種撲麵而來的沉穩內斂氣息,再往上,艾芸看到了那天在巷子裡的那張臉,不同的是,今天的女子終於以女裝示人了,她臉上畫著淡妝,沒有太多餘的修飾,一雙眼看起來像平靜的湖麵一樣深邃。
艾芸喃喃自語道“是你啊。”
那女子衝她微微點頭,“是的,我就是逍遙先生。”
艾芸“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是艾芸。”
逍遙先生聽了艾芸的回話,起身伸出手欲要跟她握手“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艾芸看著起身的逍遙先生和伸到麵前的手,挑挑眉,隨即也起身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