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西洲哥,你快追上去跟星落姐解釋清楚吧。星落姐她隻是太想和你結婚,沒有站在你的立場為你考慮,不知道你在背後為她承受多少壓力,”林禾假模假樣勸道,“她性格要強,在這麼多人麵前也不肯給你麵子,唉,女人一旦想逼婚就亂了陣腳,明明你這麼愛星落姐,為什麼星落姐不能理解理解你呢?”
顧越聽的青筋直跳:“你少說點吧,今天不發生這事他倆能吵成這樣嗎?”
林禾但凡剛才不打岔,說不定阮星落都逼婚成功了。
“我沒說錯啊,要是星落姐為西洲哥考慮過一星半點,也不會說出剛才那些話。不過西洲哥你要做好準備,你這次哄回來星落姐,下次她可能作的更厲害。”
薄西洲原本清醒過來想追上去步伐因為她的話停住。
“作?”
林禾點頭:“她作,就是想逼婚。你這次哄回來,下次她可能為了逼婚鬨的更厲害。放心吧西洲哥,星落姐氣上頭才這麼說,等她氣消了再去哄效果更好。我也是女孩子,這個時候追上去,可能你們會吵的更厲害。”
“你說的對,”薄西洲冷靜下來,阮星落的性格他清楚,他現在追出去,恐怕待會能吵的更厲害,“林禾,抱歉,你今天的生日,被我毀了。”
“怎會,今天本來就是你給我準備的驚喜,我已經很開心了,覺得虧欠的話。”林禾俏皮的眨眼,“下次再彌補一份給我就原諒你。”
顧越服了。
薄西洲那個漿糊腦子在林禾一通攪和下,竟然還真的信她的鬼話。
“薄西洲,你真不去追?”
“不去!讓她冷靜冷靜,我還不夠難嗎?”薄西洲心裡沒底,可林禾剛才說的話他又實在認同,這幾年他為了阮星落反抗家裡,連親生父母都沒那麼親近,她作為孤兒,應該更明白那種感受吧?
“顧越,你到底是誰的兄弟,怎麼儘站她那邊?”想到這薄西洲沒好氣。
顧越氣的頭疼,給他比了個大拇指:“你活該,等哪天阮星落真不要你,你自己哭去吧!”
……
“薄總,還要等嗎?”
司機透過鏡子往後看了一眼,薄斯年眉心壓著正在假寐,周身滾著令人壓抑的低氣壓。
他遲疑著開口:“這麼久了,恐怕……阮小姐不會下來了。”
薄斯年睜眼,一向喜怒不驚的麵孔第一次布滿陰鷙,他似是在克製,手指收緊青筋暴起,許久,緩緩鬆開手,嗓音夾雜著森冷:“開車。”
司機不敢說話,踩下油門,又突然鬆開,震驚道:“薄總,阮小姐出來了。”
她看上去很狼狽,在太陽底下曬的近乎透明,臉色也很難看。
薄斯年眉心一收,淩厲的視線射向窗外,迅速攫住了逐漸走近的身影,下一秒,拉開車門,快步走到阮星落麵前。
高大的陰影漫下來,過激造成的供血不足讓阮星落眼前發黑,沒等她看清來人是誰,鼻腔湧出溫熱,驟然陷入昏迷。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傳來,她跌入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
薄斯年抱著懷裡輕飄飄的人,神色愈發難看。
司機忙下車,看清眼前情景震驚:“這是怎麼了?”
“開車。”薄斯年陰鷙下達命令。
他護著懷裡的人,將她頭仰起,避免湧出來的鼻血嗆到她的喉管。
“讓薄家把薄西洲給我綁到宗祠,先跪上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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