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倒是離開的瀟灑,白青青則被氣的渾身顫抖,
她越來越清楚陳靜的目的了。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在惡心自己。
之前還想著可能是空穴來風,那今日直勾勾的撞見了,一切都清楚了。
“陳靜,我留不得你!“
當天晚上,蔣文就又悄悄地出現在了白青青的房間。
而這次,白青青一改往日的嫌棄和抗拒,
在蔣文到來之前,她便洗了個澡,渾身香噴噴的,還特意換了一件性感鏤空的睡衣。
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的奔放,與她那張清純無害的臉形成了格外鮮明的對比。
勞心勞力的蔣文隻看了一眼,就完全忍不住,一把撲了個滿懷,溫香軟玉。
他也察覺到了,白青青今日格外的順從,還破天荒的主動叫起他老公。
要知道,她心底裡隻認一個老公,那就是陸子揚,除此之外,哪怕再喪失理智,她都堅決不會叫出口的。
這也讓蔣文更加的賣力。
今夜白父白母出去參加聚會了,所以白青青才格外的放肆,叫聲連連。
待一切平息,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蔣文喘著粗氣,懷裡摟著白青青柔軟的身子。
今天他沒有著急走,除了知道現在家裡沒人以外,就是今天白青青的表現讓他太滿意了。
但萬事多疑的他也知道,白青青這麼做一定是有她的理由,不然她是不會這麼賣力討好的?
蔣文拿起床頭的打火機,點上一支煙叼在嘴裡。
“說吧,有什麼事要求我。”
白青青柔弱的趴在蔣文的胸膛上,一陣陣的顫栗。
見蔣文直接問,她也不多扭捏,這麼多年他們兩個,誰都知道互相是什麼德行。
“我要你儘快把陳靜做了。”
原本還因為太折騰而虛弱的快昏過去的女人,在提到陳靜的時候,語氣裡的恨意,卻是實實在在的。
蔣文料到了,除了陳靜,沒人能讓她這麼不淡定,以至於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找過來。
但他辦事,一向有自己的節奏,不喜歡被彆人指手畫腳的,即便那個人是白青青也不行,這會讓他有種被彆人捏住了的感覺。
男人的大手又不安分遊離。
”我說過了,我有我自己的計劃,你彆管太多。”
男人的嗓音沙啞又陰暗。
明明剛剛歡好過,卻還是帶著一種防備。
白青青一下子就火了。
“我們認識這麼久了,睡都不知道睡多少次了,你還這麼防著我,你把我當什麼了?”
她突然的跳腳猶如一隻受驚的貓,張牙舞爪的,卻又沒什麼殺傷力。
落在蔣文這種狼的眼裡,就像看個寵物一般。
他邪邪的挑起半邊嘴角,笑的格外陰險,
“我倒是好奇,她到底做什麼了,能讓你這麼害怕?”
男人一提醒,白青青就回想起了白天見到的那一幕幕,捂著胸口處被子的手越攥越緊。
握到指節都發白了?
“她根本就沒失憶,她故意的,她故意挑起我和子揚哥的嫌隙,然後趁機而入。”
說實話,蔣文雖然也恨陳靜,卻覺得陳靜和陸子揚,一時之間還真分不清誰配不上誰。
在他眼裡看來,陸子揚,也就一般般吧,倒是白青青,對他的執念越來越深。
蔣文是個偏執性人格,占有欲格外的強,他可以忍受白青青跟陸子揚訂婚結婚,卻也忍受不了每次在他的床上,她還是總念叨那個人。
剛剛還玩味的蔣文,突然就冷下了臉?
神色頃刻間轉換的極快。
他瘋了一般的大手突然掐上白青青細嫩的脖子,眼裡迸發出血腥氣。
“你是不是覺得,陸子揚比我好上千倍萬倍?嗯?你是不是很愛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