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鹹魚躺,非逼她造反!
聽到她的問題,秦晟猶豫著要不要說,畢竟他們商議出的解決辦法,其實是有點狠心的。
說起來,法子還是他提出來的,他大哥都還在猶豫要不要用。
呂頌梨疑惑地看著他,“怎麼還不說話?”
秦晟心一狠,就說了他們的解決辦法。
其實就是一個誘敵深入之計。
鮮卑太自大了,不給他一記痛擊,他們那種以為在遼東郡,能為所欲為的心態就不會轉變。
要實施此計,是需要放餌的,不然如何誘敵?
這些餌料,其實就是人,要完美實施此計,需要犧牲,而且這個犧牲還不小。
“梨梨,你會不會覺得我們心狠?”秦晟小心翼翼地問。
呂頌梨很理智地道,“慈不掌兵,對付鮮卑,遼東郡真的需要一場大勝。”還是那句話,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孫先生曾說過,戰爭是挽救危機的手段,也是製止戰爭,消滅戰爭的途徑。以戰止戰,就是會有犧牲的。
大黎遼東郡這邊,多年與鮮卑對戰下來,遼東郡兵力勢微。
誘敵深入之計就是利用鮮卑對遼東郡兵的既定印象,去施展的。
如果鮮卑大軍壓境,他們遼東郡沒辦法做到有效的抵抗,遼東郡的老百姓們一定會被報複的。
既然注定是要有犧牲的,那就儘量讓這些犧牲變得有價值。
“等等。”呂頌梨覺得不對,她將秦晟上下打量了一遍,“這計,你想的?”
“梨梨,嘿嘿——”秦晟就笑啊。
呂頌梨心想,難怪剛才有點粘人反常。
“到了侯城,見到樂桂才,非迫不得已,勿獻此計。”
計策是可行的,但這裡不是秦家鎮守多年的北境,將士們對秦家非常信服。
在遼東郡,秦家兄弟剛加入軍隊,誰會服氣他們?而且此計有點毒,秦家兄弟在遼東郡威信不夠……
“行,這話我會和大哥他們說的。”秦晟自然知道此計乃一個中下之策,非不得已最好彆用。
“也不一定能打得起來。”呂頌梨若有所思地呢喃。
戰爭是政治的繼續。治理國家,政治是首要的因素,隻有用正常的政治方法達不到目的時,才使用特殊的戰爭手段。
治理地方,亦是如此才對。
海南郡,番禺,陳府
陳嘉燁看著眼前的青年才俊,“你與寶珠共處一室是事實,當日那麼多人在場,寶珠的名聲也因此而變差……”
謝湛聞弦知雅意,“族長,我可以負責。”這句說完,他話音一轉,“但是,我和內子乃太皇太後賜婚,不能停妻再娶。”
意思就是,平妻和媵妾,你們二選一吧。
陳嘉燁一噎,他早就知道是這樣了。
他目光沉沉地看著謝湛,他就不信他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這樁婚事雖是他們陳家上趕著的,但謝湛以為就不是買賣了,就可以怠慢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