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已經在門口等她,腳踩高跟鞋,塗著烈焰紅唇,玄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非常滿意,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但剛打開房間門,玄牌就看到一個讓她笑容收起來的人。
"早!"千水眨眨眼,笑眯眯的看著玄牌。
"嗬嗬!"
千水今天穿著一條緊身深色牛仔褲,腳上踩著一雙黑色馬丁靴,上半身是一件穿白色毛衣,搭配一件咖色短款外套,眼神裡閃爍著光芒。
"準備去哪呢?"
玄牌戴上墨鏡,"老子去哪和你有關係嗎?"
千水雙手抱胸,"沒關係,但我就是想跟你說一下,我去哪。"
"你愛去哪去哪。"
"我要去找一個名叫烈焰的人。"千水笑著看著玄牌,一點都不怕玄牌不搭腔。
玄牌呲著牙笑了笑,"愛去找誰找誰!"
說完,帶著保鏢抬腳離開,仿佛烈焰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千水攤攤手,身後的助理不禁皺眉,"小姐,玄牌好像不在意那個叫烈焰的男人,我們是不是算錯了?"
看著玄牌瀟灑離開的身影,千水眯起眼睛。
"應該不會,她昨天晚上看向烈焰的眼神我很熟悉,那種眼神就是在看向喜歡的人,就算烈焰對於玄牌來說不那麼重要,但也絕對不是和之前玄牌身邊的男人一樣微不足道。"
千水算計的很對,此時坐在車上的玄牌早就沒了出去玩的心思,忍不住拿出手機給葉枳夏打去電話。
此時的葉枳夏正窩在房車裡,被年景驍按在身下欺負,聽到手機鈴聲響起,葉枳夏躲開年景驍的親吻,"手....手...機!手機響了!"
年景驍起身將葉枳夏的嘴堵住,唇齒貼合間男人沙啞的聲音傳出,"彆管它!"
玄牌一連打了兩個電話,都沒有接通,頓時仰天長歎,"葉枳夏,你他喵的就是重色輕友!"
保鏢坐在駕駛座上,不敢說話。
"去查查,千水今天的動向,讓人跟著她,跟我說地址。"
她不擔心烈焰會和千水發生什麼,但架不住千水會催眠術,這也是她剛才不搭腔的原因,葉枳夏之前提醒過她,儘量少和千水單獨相處,尤其是在比較安靜的空間裡。
等葉枳夏的電話回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此時的玄牌已經等在千水和烈焰約著見麵的咖啡廳外。
聽著葉枳夏沙啞的嗓子,玄牌一猜就知道葉枳夏剛才不接電話在乾什麼。
"您老人家終於結束了?"
雖然葉枳夏的臉皮厚,但在這種事情上,還沒有鍛煉出來和玄牌一樣的厚臉皮,忍不住輕咳一聲,"咳!有事說事!"
"千水去找烈焰了,你知不知道?"玄牌開門見山。
聞言,葉枳夏微微皺眉,這件事她還真的不知道,"你稍等,我打電話問問。"
千水的心思現在葉枳夏也猜不準,她更擔心千水對烈焰實施催眠術,但按道理來說,烈焰現在是軍方的人,想要聯係烈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難道軍方和千水有合作?
接到葉枳夏的電話,烈焰還有些驚訝,"師傅,怎麼了?"
"烈焰,你在哪呢?"
烈焰不明所以,"我在實驗室呢,胡北軒出去了,我幫他看著實驗進程呢,怎麼了?"
頓時,葉枳夏明白這一切都是千水設計好的,不禁笑道:"沒事了,這兩天若是有奇奇怪怪的人找你出去,千萬彆出去就行了。"
"哦,好。"
雖然不明白葉枳夏為什麼這麼說,但烈焰還是依照葉枳夏所說的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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