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崔凱勳已經說好了,若是崔紫沫這輩子不想結婚,一輩子在家,她們也是沒有意見的。
與其讓崔紫沫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不開心的過一輩子,還不如讓她在家裡開開心心的過一輩子。
兩人簡單寒暄兩句,便掛斷了電話。
看著快滾下床的崔紫沫,竇睿川寵溺的笑了笑,上前將崔紫沫的鞋子脫掉,然後給她蓋上被子。
竇睿川站在陽台給丁遇打去電話,"聯合年家和冷家,對莫家的生意進行阻攔。"
"是往死裡弄還是讓他不順?"
竇睿川一向溫和的目光中迸發出冷意,"弄死就不好玩了。"
"明白!"丁遇瞬間理解竇睿川的意思,若隻是簡單的弄死絆子,太便宜莫斯麒了,直接做死也沒什麼意思,隻有慢慢的折磨,才能讓人感覺到絕望。
掛斷電話沒多久,敲門聲響起,崔淮書出現在門口。
"崔部長。"竇睿川謙遜的點點頭。
崔淮書也很客氣,"麻煩你了!"
進屋後,看到崔紫沫靜靜的在床上躺著,衣服完好,崔淮書鬆了口氣,看來竇睿川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已經快十二點了,您也忙了一天,我在隔壁給您開了一間房,等會若是紫沫不吐,您可以去休息休息。"
竇睿川將自己房間的房卡地上,酒店每天都會有人打掃,崔淮書可以直接入住。
看著竇睿川近乎完美的安排,崔淮書忍不住高看竇睿川一眼,"竇先生是個睿智的人。"
男人之間,有時候話不用說的那麼明白,但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聽著崔淮書的話,竇睿川露出笑容,他明白,自己這一次在崔淮書麵前留下的印象不錯。
崔紫沫醒來時,感覺自己的腦子快要炸開了,頭痛欲裂,忍不住用手拍了拍腦袋。
"醒了。"
聽到崔淮書的聲音,崔紫沫瞬間清醒,一臉震驚的坐起身,"你怎麼在這?你不用上班?"
將盛著溫水的杯子遞給崔紫沫,示意崔紫沫喝水。
"今天是周日。"
崔紫沫接過水,呆愣的點點頭,然後喝水,感覺腦子還沒有開機。
崔淮書拉來一把椅子,兩腿交疊,靜靜的等崔紫沫回神。
"哥,不對呀,昨天晚上不是你送我回來的啊?"崔紫沫終於反應過來。
崔淮書快被氣笑了,"崔紫沫,你是豬腦子嗎?喝那麼多酒?誰送你回來的你都不知道?你要是出什麼事怎麼辦?"
"我....我出來的時候是清醒的。"崔紫沫小聲的為自己辯解,但身子卻像鵪鶉一樣,慢慢地縮下去。
"昨天晚上是竇睿川送你回來的,你回頭謝謝人家。"
聽到竇睿川的名字,崔紫沫微微一愣,她為什麼會對竇睿川那麼放心?甚至還睡的昏天黑地的?難道是因為喝酒的緣故?
"你和莫斯麒怎麼說?"崔淮書問出自己的最關心的問題。
醉過一場後,崔紫沫開始振作起來,"不怎麼說,徹底結束,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崔淮書讚同的點頭,"小時候看莫斯麒感覺還可以,怎麼越長大越蠢了?分了也好,莫斯麒那樣的人配不上我這麼好的妹妹。"
聞言,崔紫沫突然有些想哭,換了個坐姿,距離崔淮書近一些,將腦袋靠在崔淮書的肩膀上。
"哥,經過這件事,我看清了很多人,認清了很多事。我曾經以為,隻要我夠努力,隻要我願意將那些裂縫忽視,我們就能繼續走下去,但現在發現,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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