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尤蘭達家的生意動手腳了?"
年景城非常坦然的承認,"她管不住自己的行為,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周槿安沒有反駁,她和尤蘭達素不相識,甚至尤蘭達都不是年景城的前任,但她卻三番五次的來毀她,這是她不能接受的。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周槿安走到病床前,給年景城倒了杯水,輕聲詢問道。
"幫派的人已經去行動了,應該快有消息了。"
晚上八點左右,年景城就收到幫派那邊的消息,尤蘭達已經控製住了。
"不急,先關她兩天,等我出院了再說。"年景城非常有耐心的說道。
等眾人都離開房間後,周槿安拿著溫熱的濕毛巾為年景城擦拭手和臉,"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想問我槍的事情?"年景城猜到了周槿安心裡的想法。
周槿安點點頭,"是。"
年景城拉住周槿安的手,"今天是不是被我開槍的樣子嚇到了?"
"有點。"周槿安如實回答。
"安安,我們已經互相表明心意,在法律上我們也是合法夫妻,年家的一些事情我有必要告訴你,其實年家沒有你表麵看起來的那樣簡單。"
提到年家的過去,年景城的身上籠罩著一股淡淡的悲傷。
雖然蔣嵐和年承暉對他很好,他也從心底覺得兩人就是他的親生父母,但那年石在靜子的事情還是讓他傷了心。
年家的過去很輝煌,但就是因為太輝煌,所以受到彆人的惦記,石在靜子的算計,親生父親的離世,姐姐被綁架,哥哥為自保創建燎陽帝國,同母異父的弟弟也被當成棋子.............
這些故事太冗長,但好在,他現在有足夠的時間和機會講給周槿安聽。
此刻,年景城突然感覺很幸運。
"躺我旁邊,我細細的講給你聽。"年景城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年景城住的病房是vip病房,裡麵的一應設施俱全,就連床也比普通的病號床也寬出許多。
"你受傷了,再者,你的床是單人床,我睡這邊吧!"
說著,周槿安指了指旁邊的陪護床。
年景城掀開被子,露出包紮著紗布的腹部,"我現在這樣能做什麼?我隻是想抱抱你而已!"
聞言,周槿安的臉頓時紅了,低著頭脫鞋,在年景城身邊半躺下。
今天下午她也嚇壞了,她也想要一個溫暖的抱抱,想要得到一點安慰。
年景城將周槿安摟進懷裡,周槿安小心翼翼的避開一些。
周槿安的小動作沒有逃過年景城的眼睛,年景城頓時看向周槿安,眼神裡滿是幽怨,活脫脫的像個被嫌棄的小媳婦。
"我....我..不是在躲你,我是怕碰到你的傷口。"周槿安眨眨眼,小聲的辯解道。
年景城頓時眉開眼笑,"這件事說起來,要從我爺爺奶奶那輩說起,我爺爺奶奶有兩個孩子,一個是我爸年承暉,另一個是我的親生父親年承明,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不是我爸媽的親生兒子,其實我應該叫我爸大伯,當時................"
窗外的雨滴答滴答的下個不停,室外的溫度頓時冷了許多。
但室內,年景城和周槿安相擁在一起,年景城低聲說著年家這些年的秘事,在空調的吹動下,留下一室的溫暖。
"這就是年家所有的事情,我姐姐的事情是年家的秘密,你下次見到我姐姐,千萬彆在她麵前表現出來任何的不對勁,我姐姐心思敏感,忌諱彆人提起她那段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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