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護士和花蕊並排坐在後排,前麵的車和後麵的車都是黑手黨手下的人,花蕊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人碰了碰。
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心裡被人小心翼翼的塞了一張紙條,花蕊裝作不經意間的轉頭看向身邊的小護士,小護士低著頭沒有說話。
花蕊小心的將紙條在手心裡收好,前麵司機和坐在副駕駛上的人都是慕容禹的心腹,她不敢冒險。
直到車子在醫院停下,護士帶著花蕊和其他幾人朝著血庫的方向跑去,花蕊腳步放慢了一下,落在了隊伍最後麵。
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什麼問題後,花蕊趕緊看了一眼紙條,紙條上的筆跡非常熟悉,是廖雙的,“小蕊,幫護士將葉枳夏和慕容禹所在地的消息傳遞出去!”
花蕊快步的跟上眾人,但卻在奔跑動作的掩護下將那個紙團塞進了嘴裡,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血庫的工作人員早早的就收到了消息,將提前準備好的血液遞給護士,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護士抱著盒子開始往回走。
一直藏匿在血庫裡的警察趕緊在對講機裡說道:“嫌疑人已經拿到了東西,正在往回走,注意跟上。”
“是!”
慕容禹並不知道,廖雙在決定幫助葉枳夏的時候就已經跟血庫的人打過招呼了,雖然廖雙來的時候並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什麼地方,但隻要警察跟著取血的人,肯定能找到這座公寓。
醫院裡,玄牌看著匆匆忙忙的一群人忍不住有些好奇,這些天她一直在幫著尋找葉枳夏的下落,但卻絲毫沒有消息。
昨天晚上自己多喝了兩杯,不知道又吃到了什麼不新鮮的東西,晚上就開始瘋狂的拉肚子,等到淩晨的時候實在堅持不住了,被手下的人送到了醫院。
這會剛輸完液出來,就看到一群人急急忙忙的,“什麼情況?”
手下的人循著方向也看了過去,“不知道啊,看這些人基本上都是練家子,底盤都很穩,應該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人。”
玄牌點點頭,這會她的精力還沒有恢複,也不想管那麼多。
但就在玄牌準備離開的時候,又看到警察匆匆忙忙的追了出去,“老子總有種直覺,感覺這件事不簡單。”
手下人迷惑的看著玄牌,“姐,您是怎麼判斷的?”
“女人的直覺!”
聽到這句話手下的人頓時就笑了,“哈哈哈!姐,女人的直覺?您不是在開玩笑吧?您有那個東西嗎?”
“哎!你說這話老子怎麼那麼不愛聽呢?老子怎麼不是女人了?怎麼就沒有女人的直覺了?”
“姐,您看您平時的說話辦事,哪裡像個女人了?您也就穿的像個女人罷了!”
平時玄牌對手並不是那麼嚴格,玄牌本人也是比較隨意,手下的人也習慣了時不時的和玄牌開玩笑。
“賭不賭?如果要是真的是大事,你就把你的所有家底都給老子!如果不是大事,老子就給你五百萬!賭不賭?”
玄牌是靠著賭博發家的,就連她的手下都是在賭場中成長起來的,聽到玄牌說賭不賭的時候,頓時手有些癢癢,再加上玄牌給出的錢實在是太多了,手下立馬就同意了。
“姐,那你先上車,我讓人去查查!”
“好!”
雖然這會拉肚子沒有那麼頻繁了,但依舊還是忍不住想要拉肚子,玄牌在車上坐了沒一會就想上廁所,於是急急忙忙的拿著紙巾衝進了廁所,並沒有注意到門口寫著員工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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