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周一急急忙忙的叫醫生,年景驍一直都是非常能硬撐的人,他主動叫醫生的次數屈指可數,周一嚇得六神無主。
“主上,您先坐,醫生馬上就來,您彆慌!千萬彆慌!”
雖然周一嘴上這麼說,但扶著年景驍的手卻抖得非常厲害,不知道他是在告訴年景驍彆慌還是在告訴他自己彆慌。
年景驍無力的躺在沙發上,醫生急急忙忙的前來醫治。
經過一係列的檢查和醫生謹慎的分析,最終得出了結論,“主上這是發燒了,燒的還挺高,主上,您...您知不知道您大概什麼時候開始發燒的?”
這幾天精神高度緊張,昨天年景驍就感覺有些不舒服,但一直沒放在心上,剛才稍微休息一會,感覺自己堅持不住了。
“不知道,兩天前吧。”
醫生看著手中已經快飆升到儘頭的體溫計,強忍著想要懟人的衝動,作為醫生,最見不得就是有人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但麵前的人是年景驍,即便想懟人也不敢。
周一急的不行,“主上,你發燒怎麼不說呢?看您現在,燒的更厲害了吧!”
年景驍白了周一一眼,“你什麼時候開始像個老媽子了?嘮嘮叨叨的!”
隨即,又對醫生說道:“開點藥,我吃了就好了。”
醫生麵露難色,“主上,您現在的情況需要輸液,我也需要給您抽血化驗一下,看看有沒有因為長時間發燒導致了身體有其他病變。”
周一:“主上,您就聽醫生的吧,隻有您養好身體,才能更快的找到葉小姐啊,如果葉小姐要是知道您因為找她讓自己發燒了,葉小姐得多愧疚啊,說不定還會生氣呢!”
她會嗎?
年景驍苦笑一聲,她一定會的,“輸液,抽血。”
雖然手上紮著針,年景驍卻也沒閒著,一直看著電腦分析著周三發來的數據,想要儘快的找到葉枳夏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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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京城國際機場今天很熱鬨,記者將機場圍的水泄不通,攝影機,話筒紛紛高舉,靜靜的等待著飛機的降落。
胡麗芝在崔紫沫的攙扶下眼眶通紅的看著遠處的跑道,再有十幾分鐘,她的兒子就會出現在那裡。
就連一向冷靜的崔凱勳手也是微微顫抖,雖然之前一直知道崔淮書還活著,但具體怎麼樣誰都不知道,現在能親眼看著兒子回來,說不激動是假的。
在眾人的目光中,飛機慢慢滑行,最後在預計的位置停下,在聚光燈中,機艙門緩緩打開。
胡麗芝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緊緊的捂著嘴防止自己失控,崔紫沫一邊扶著胡麗芝一邊踮著腳往裡看,希望第一時間看到崔淮書的身影。
在陣陣掌聲中,以崔淮書為首的一行人慢慢走下飛機,兩邊進行安保的軍人像一個個筆直的額鬆柏,威嚴的矗立在兩旁。
華國某高層親切的和眾人一一握手,“歡迎回家!”
崔淮書看著眼前一張張熟悉的麵孔,內心十分激動,依照之前的安排,崔淮書被安排接受采訪。
說是采訪,但已經提前準備好了稿件,記者也不會去提問問題。
“回到祖國的懷抱,我們感到非常激動,此次驚險的經曆讓我們更加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祖國的強大,非常感謝祖國和人民為營救我們做出的努力,日後我們也將更加炙熱的回報祖國和人民,最後,我們再次呼籲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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