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牌儘力的忽視自己心頭的不安情緒,打電話安排手下人去查一下葉枳夏的事情。
安排好事情後,玄牌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上次龍契閔的事情讓她長了記性,出門一定要帶著保鏢,尤其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玄牌在前麵情緒低落的走著,四個保鏢在後麵二十米後不遠不近的跟著。
美國此時和華國一樣,也進入了夏季,但夜晚的涼風吹來,還是有些冷的,玄牌攏了攏身上的外套,開始想葉枳夏的事情。
她和葉枳夏認識也好幾年了,兩人非常聊得來,除了在私生活上兩人不同之外,其他的興趣愛好還是很相同的。
但兩人的身份相差太大,葉枳夏又天天忙,兩人也不怎麼頻繁的聯係,但關係卻沒怎麼疏遠,當得知葉枳夏又出事後,玄牌的內心滿是擔憂。
“葉枳夏,你個龜兒子!你福大命大的,彆給老子弄要死不活的那出!一定好好活著出現在老子麵前!”玄牌輕聲的喃呢。
玄牌一直走著,等到她再次抬頭的時候,東方已經開始慢慢的露出魚肚白了,玄牌心想,那就看個日出。
長相嬌媚的女人下身穿著黑色的包臀短裙,上身卡其色的外套,趴在欄杆處靜靜的等著日出,清晨的涼風吹亂了女人的長發,因為沒有化妝的原因,整個人看起來嫵媚中帶了兩分清純。
不遠處,抬著擔架的四個男人中,其中一個男人看到玄牌的樣子,微微愣了一下,被同伴踹了一腳。
“什麼時候還想著看女人!若是這件事辦不好,我們都得死!”
幾人說的英語,玄牌敏銳的捕捉到了‘死’這個字眼,轉頭看向聲源處,隻見不遠處四個男人抬著一個擔架正在從車上下來,擔架上明顯躺著一個人,那人還輸著液。
但擔架上的人臉部被被單遮住,玄牌看不清擔架上的臉,但感覺擔架上的人應該是個女人,因為四個男人抬起擔架來看著很輕鬆。
幾人抬著擔架鬼鬼祟祟的進了一間獨棟小公寓裡,外麵還留了兩個人看守。
玄牌看著那兩人鼓鼓的腰間,便知道兩人的身上都是帶著槍的,看來公寓裡的人身份不簡單。
但現在是在美國,不是玄牌的地盤,玄牌也不想惹上地頭蛇給自己帶來沒必要的麻煩,便轉身離開了。
公寓裡,四人小心翼翼的將擔架放在床上,慢慢的將擔架上還沒醒來的葉枳夏挪到床上。
“媽的!這一路上折騰的!”
“行了,少點抱怨吧,若是她出點什麼事,我們幾個都沒命。”
亞爾林製止了其他人的抱怨,接著問道:“醫生呢?還沒來?”
“史蒂芬家族說他們給安排了醫生,應該快到了。”
亞爾林點點頭,看了一眼因為麻藥還沒醒來的葉枳夏,即便臉色蒼白,葉枳夏看上去依舊是美的讓人心驚,那種張揚而又放肆的美讓人一眼就能記住她。
但這樣美麗的女人卻是帶刺的,所有人都沒想到葉枳夏一個人會驚動這麼多的勢力,亞爾長長的歎了口氣,他不知道慕容禹這個決定是對的還是錯的,他現在能做的就隻是看好葉枳夏。
門鈴聲響起,史蒂芬家族派來的醫生和護士到了,亞爾林揮揮手,示意手下的人對其進行了搜身才讓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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