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今天這樣操心,更多的是出於葉枳夏長得像他曾經愛的人。
葉枳夏突兀的問了一句,“那你愛你妻子嗎?”
問完後,葉枳夏意識到這個問題有些唐突,剛才她隻是本能的將自己帶入到了一個女性的角度,如果吳勤一直愛著那個出國的女人,那為他生兒育女的妻子又該怎麼算?
吳勤笑了笑,“愛,她為我付出了很多,我愛她,死後我也會和她合葬,隻是.......”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內心的感受,吳勤隻能用遺憾二字去形容。
葉枳夏瞬間明白了,對於吳勤來說,他是愛他的妻子的,他的妻子是他人生中的紅玫瑰,陪伴了他人生的起起落落。
但記憶裡的那個女人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是得不到的美好,是在內心深處無法忘記的一個人。
吳勤歎了口氣,“現在你知道我的秘密了,也能更放心了吧?”
葉枳夏笑了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到了吳勤這個年紀,遺憾也終究隻能是遺憾了,他們不會再有轟轟烈烈的愛一場的勇氣了。
吳勤走後,葉枳夏一直在想這件事,一直到年景驍回來。
“怎麼了?”
“沒事,下午吳老過來了,他說後天手術的時候,他會去手術室看著。”
年景驍點點頭,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襯衫領口的扣子。
看著帥氣逼人,氣質清冷矜貴且儒雅的年景驍,葉枳夏的腦海中又回想起吳勤說過的話:“當初年少氣盛,誰都不想低頭,也都認為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年景驍。”
少女的聲音很輕柔,帶著絲絲纏綿的愛意。
“怎麼?”年景驍在床邊坐下,輕柔的將少女虛摟在懷裡。
“就是突然很慶幸自己在慕容禹的手底下活了下來。”
當時的她認為不告訴年景驍是正確的,認為自己堅持隻身犯險是正確的,但卻沒有考慮年景驍的感受,也沒有考慮到崔家人的感受。
現在,她很慶幸自己還活著,很慶幸自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不是自己一個人承擔就好的道理。
年景驍將的下巴抵在葉枳夏的頭頂,“我也很慶幸你還活著!”
................
日國,木質的推拉門被從外麵推開,鬆下神斂臉色難看的看著進來的人。
秘書將手中的文件哆哆嗦嗦的遞上去,“先生,這....這是這兩天我們虧損的項目,截止到剛才我來,累積虧損已經超過10億美元!”
短短不到兩天的時間,10億美元的虧損,鬆下神斂臉色黑青。
“我還真是小看了葉枳夏,小看了年景驍!沒想到年景驍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個地步!”
鬆下神斂越說越生氣,狠狠的將手中的杯子丟了出去,杯子應聲碎掉。
“不....不光是年氏.....還有....還有.....”秘書結結巴巴的不敢說。
“還有什麼?”
秘書低下頭不敢看鬆下神斂,小聲的說道:“我從公司回來的時候,發現黑手黨的人也開始暗中做空我們。”
“黑手黨?”鬆下神斂尖叫出聲,“關黑手黨什麼事?我想要除掉葉枳夏,黑手黨的人不應該高興嗎?為什麼要報複我?”
“我....我...我也不知道!”
“趕緊聯係黑手黨的教主,我問問是什麼情況!”
“是!”
秘書趕緊下去辦,半個小時後再次走進來,“先生,慕容教主的電話。”
鬆下神斂穩了穩心神,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慕容先生,久仰!”
電話那端傳來男人冷冷的聲音,即便是隔著手機,也能感受到對方駭人的壓迫感,“鬆下先生可是稀客。”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