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真的有必要賭一把了,葉枳夏的出現確實毀了他太多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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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京城,榭水軒內,由於時差的關係,葉枳夏終於在夜晚等來了康姆的回複。
“手術方案已閱,五天後抵達京城。”
葉枳夏的臉上也終於有了笑容,雖然康姆說手術隻有80的成功率,但吳老說,對於這樣艱難的手術方案,能有80的成功率已經很高了。
“年景驍!我能做手術了!”
葉枳夏翻過身激動的跟年景驍說道,少女的臉頰紅紅的,因為剛結束情事,眉眼處的魅惑還未消退。
看著這樣的葉枳夏,年景驍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棕色的瞳孔裡布滿了情欲。
葉枳夏察覺到男人的目光和心思,默默的往床邊挪了挪,拉開和年景驍的距離,警惕的看著男人。
“你夠了啊!”
年景驍忍不住笑了笑,伸手將葉枳夏摟進懷裡,“乖,不動你,乖乖睡覺。”
葉枳夏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剛才已經消耗了一波體力,年景驍也沒明白不能毫無節製。
不然把人惹毛了就不好了,一頓有肉吃和一直有肉吃,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兩人相擁入睡,有了能動手術這個好消息,井鴻山的事情也慢慢的落幕,葉枳夏難得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年景驍吃過早飯就去公司,葉枳夏現在已經能自己拄著拐杖上樓了,年景驍也能更放心一點。
梁明中那邊的效率很快,下午的時候就傳來了信鴿飛到了日國鬆下家族府邸的消息,再加上唐婷婷的口供,已經能給井鴻山定罪了。
王予晴看著臉色陰沉的不像話的葉枳夏,突然覺得現在的葉枳夏和年景驍很像。
之前的葉枳夏身上也有這一種壓迫感,但那時的壓迫感更像是久經沙場的女將軍在腥風血雨中堆積出來的殺氣,讓人為了活下去不得不臣服。
但現在的葉枳夏身上的低氣壓更像是她本人與生俱來的,是長期在高位都額上位者身上會出現的,讓人心生恐懼的同時又心生尊敬。
“現在人證物證齊全,梁明中已經去緝拿井鴻山了。”
葉枳夏漂亮的狐狸眼裡沒有任何的放鬆,反倒是有些擔憂。
“希望井鴻山是最後一個關卡!”
王予晴也附和:“希望吧。”
兩人突然心中生出許多的感慨,王予晴突然出聲詢問道:“這些事情處理完後,你有什麼打算?”
葉枳夏認真的想了想,說道:“可能會退居二線吧,做些教員的工作也不錯,雖然我更喜歡一線的工作,但我的腿即便是做手術也肯定是和之前不一樣了。”
她退出一線是必然的,不論是出於身體的考慮還是社會的影響,她都不適合在一線了。
“還有呢?”
葉枳夏略顯甜蜜的說道:“還會準備準備和年景驍的婚禮。”
還有一點葉枳夏沒說的是,她還會拜訪一些名醫,不管怎麼樣,她還是想和年景驍之間有個孩子。
“挺好的,也算是人生圓滿了!”
葉枳夏笑了笑,歪頭看向王予晴,“那你呢?”
“我?”
王予晴伸了伸腰,表情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我可能會申請調往藏區吧。”
葉枳夏有些驚訝,依照王予晴的學曆和現在的成就,她在京城軍區肯定會有更好的發展,調往邊疆是她沒想到的。
“你是為了石明奕?”
王予晴沒有否認,“我今年已經26歲了,可能明年甚至後年才會將所有的事情處理完,到那個時候我已經快三十歲了,事業發展到現在我已經很滿足了,剩下的就是考慮家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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