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記者頓時嚇壞了,沒想到因為他自己一個人會連累了整個公司。
“年總!年總!不是這樣的!您聽我解釋!”
男記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保鏢捂住了嘴巴,所有的話頓時堵在了嘴裡。
其他的記者看到年景驍這麼狠戾的手段,頓時後背都沁出了冷汗,生怕下一個被封殺的就是他們。
在絕對的資本麵前,他們的生死存亡顯得那麼的渺小。
年景驍:“挨個問問都是哪個公司的,明天讓他們的領導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是!”
坐在車裡的葉枳夏並沒有出聲阻止這一切,她的信仰和三觀是善良的沒錯,但這不意味著她自己是聖母。
她做不到這些人傷害了她之後不付出任何的代價,有些人隻有自己受到了教訓後才會意識到自己真的做錯了。
今天被圍堵的是她,她尚且還有軍人身份的保護,還有年景驍的維護,倘若換成一個普通人,那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這個普通人很有可能一輩子都走不出來這個陰影,甚至還有可能會出現其他的事故。
她不想聖母心的去原諒任何傷害過她的人,這樣會顯得大家一直以來信賴的法律和道德標準是個笑話。
齊光一一應下,快速的去安排後續的事情。
司機帶著年景驍和葉枳夏回榭水軒,王予晴也開車回了軍區。
回去的路上,年景驍沉默的坐在車上,身上的氣壓低的能凍死人。
葉枳夏尷尬的摸了摸鼻尖,“這麼生氣?”
男人依舊不說話,用沉默回答了少女的問題。
葉枳夏往男人身邊挪了挪,挽住男人的手臂,男人沒有拒絕。
“今天這件事真的不是我故意的,你也知道這些天記者一直堵在家門口,我不可能一直不出門吧?”
“你是不是還不知道我在生氣什麼?”
葉枳夏一頭霧水,“你不是在生氣我出去了嗎?”
年景驍偏過頭不說話,用沉默告訴葉枳夏他生氣的點不是這個。
“那你是在生氣我被記者圍堵了?”
葉枳夏試探著問道,隨即又忍不住辯解道:“那這件事更不怪我了,我也不想讓他們來圍堵我。”
年景驍快被氣死了,一把摟住葉枳夏的後脖頸,不由分說的朝著少女的唇瓣吻了上去。
葉枳夏被吻的有點懵,看著男人長長的睫毛,葉枳夏有些分神,腦袋裡不斷的冒出一個問題:為什麼年景驍會長得這麼帥?
感受到葉枳夏的不專心,年景驍咬了一下葉枳夏的唇瓣。
葉枳夏吃痛:“嘶!”
男人的大掌附上少女的眼睛,阻隔少女的視線,聲音沙啞的說道:“專心點。”
前排的司機很有眼力勁的拉下了隔板,儘量讓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小心翼翼的踩著油門。
原本五六分鐘的路程,司機硬是開了接近十五分鐘才到家。
下車的時候,葉枳夏頂著紅腫的唇瓣狠狠的白了年景驍一眼。
而年景驍此時看起來滿麵紅光,原本低的嚇人的氣壓現在也緩解了許多,男人彎腰將葉枳夏從車裡抱出來。
“你現在不生氣了?”
葉枳夏窩在年景驍的懷裡,看著男人的下巴,撇撇嘴問道。
“還是生氣。”
“你到底在生氣什麼?”
葉枳夏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網上描述的那種,不知道自己女朋友為什麼生氣,一直哄不好自己女朋友的直男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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