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是葉枳夏出席活動的時候,記者抓拍的,當時還引起了不小的熱度。
慕容禹欣賞著照片,湛藍色的眼睛裡帶著複雜的情緒,有讚賞,有色欲,有侵占,甚至還帶著一絲想要毀滅的情緒。
"花蕊。"
聽到慕容禹叫她,花蕊的身子一僵,"教主。"
"你看這張照片,和你剛來黑手黨的時候是不是有幾分相似?"
花蕊看了一眼照片,"我這醜陋的樣子不能和葉小姐比擬。"
慕容禹笑了笑,站起身走到花蕊身邊。
在花蕊驚悚的眼神中,慕容禹的手指慢慢的在花蕊臉上的麵具上劃過,花蕊感覺自己的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沒毀容之前確實和葉枳夏長的有兩分相似,但很可惜,你終究不是她,她不會用這樣驚悚的眼神看著我,她看向我的眼神裡隻會帶著恨意和殺氣。"
在提起來葉枳夏恨他的時候,慕容禹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甚至語氣也不自覺的高揚起來。
在慕容禹的世界裡,愛是最不永恒的情感,愛一個人太容易改變了,但恨就不一樣,若是真的恨一個人,這份仇恨很有可能會在心裡存留一輩子。
他就是要讓葉枳夏一輩子都記得他,一輩子都逃不出他的管控。
花蕊:"教主,我....."
慕容禹突然鬆開撫摸花蕊臉上麵具的手,轉身繼續看向葉枳夏的照片,顯然是不想聽花蕊的解釋。
花蕊暗暗的鬆了口氣,她知道,自己剛才又在慕容禹不穩定的情緒中撿了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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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雲省,崔紫沫將葉枳夏傳來的消息告訴了崔凱勳夫婦。
淩晨被叫醒的崔凱勳夫婦穿著睡衣,聽完崔紫沫的話,兩人誰都沒有說話,臉上是難以掩蓋的憔悴。
"爸,媽,我哥一定沒事。"
崔凱勳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多年,鐵骨錚錚的漢子此時也駝了背。
胡麗芝的眼眶通紅,張張嘴想說什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自從和崔凱勳結婚後,她的心就一直懸在刀尖上,一開始是每天為崔凱勳擔心。後來崔凱勳退下一線,崔淮書和葉枳夏又陸續的參加工作。
在崔淮書外派海外,葉枳夏參軍的那幾年裡,她晚上經常做噩夢,為兩人擔心,雖然崔淮書不像葉枳夏一樣是軍人,但他的處境也並不安全。
她之前經常開玩笑的和崔凱勳說:"這輩子嫁給你,我就沒有過安心的日子。"
崔紫沫上前抱住胡麗芝,"媽,彆難受了。"
胡麗芝趴在崔紫沫的肩膀上,無聲的掉眼淚。
短短幾個月裡,崔家先是經曆了葉枳夏出事,然後又經曆了崔淮書出事,胡麗芝不知道自己再這樣下去,會不會得心臟病。
看著強裝堅強的父母,崔紫沫突然很慶幸,慶幸自己在音樂上有一定的天賦,慶幸自己當初選擇了音樂這條道路。
這條路和崔家格格不入,但卻讓她能安全的陪在父母身邊。
可能當初崔凱勳大力支持她走音樂這條路也有這方麵的考慮,他也想自私的留下一個孩子。
為了將戲演的更逼真一點,崔凱勳連夜請假,崔紫沫和胡麗芝兩人閉門不出,營造出兩人傷心欲絕的場景。
崔凱勳不斷的給自己的同事和朋友打電話打探消息,讓人覺得崔淮書真的出事了。
而葉枳夏原本就處於輿論的中心,知名度高,崔淮書出事後一些為了熱點沒有底線的記者想要圍堵葉枳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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