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不給我送禮,即便病人不是葉枳夏,既然你求到我這裡,我也會幫忙,因為醫者仁心。老頭子我不會因為當年你一個毛頭小子的一句話就放棄看病人,這不是我的風格!”
年景驍:“是,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我才敢求到您這。”
吳勤伸出手隔空指了指年景驍,“你小子!算的精明著呢!”
看到吳勤答應了,年景驍鬆了口氣,“那您看明天有時間嗎?我帶她過來讓您看看。”
“行,明天上午9點以後過來吧。”
得到了吳勤肯定的答複,年景驍心情好了一些,晚宴的時候陪吳勤小酌了兩杯。
回到榭水軒的時候,葉枳夏還在一樓等著,正在和黃媽學著織圍巾。
看到年景驍回來,兩人放下手中的針線。
黃媽起身將針線收拾好,“時間不早了,您和少爺早點休息,明天我們再織。”
葉枳夏幫著將毛線放進針線籃裡,“好的。”
看到年景驍過來,葉枳夏笑著張開雙臂,年景驍也學著葉枳夏的樣子,張開雙臂俯身抱著葉枳夏。
“你喝酒了?”
男人身上帶著淡淡的酒味,和原本身上的檀香味混合在一起,讓人心靜的同時又帶著白酒的熱烈。
“喝了兩杯。”
年景驍將腦袋埋在葉枳夏的頸窩裡,舒服的長出一口氣。
葉枳夏輕輕的揉了揉男人的腦袋,“難受嗎?”
男人突然起身,將葉枳夏一把抱起來,抬腳向樓上走去,“不難受,就喝了一點而已!”
葉枳夏的腿還打著石膏,現在還態洗澡,隻能是拿著濕毛巾擦拭。
“我看網上說,後期石膏裡麵會變得酸臭,你說我是不是也會這樣?”
年景驍拿著濕毛巾溫柔的幫葉枳夏擦拭著身體,“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你說我會不會真的這輩子就站不起來了?”
年景驍知道,葉枳夏雖然看著堅強,看著不在意自己的腿傷,但內心卻比任何人都在意。
她所表現出來的所有的不在意,都是為了舒緩身邊人的情緒。
聽到葉枳夏願意在他麵前坦露出真實的心聲,年景驍還是很開心的。
“不會的,現在你還在恢複期。”
葉枳夏勉強的扯了扯嘴角,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是最清楚的,現在她的右腿還能感覺到傷痛,即便打著石膏但還可以勉強牽扯。
但沒有打石膏的左腿被紗布包裹,她好像無法移動左腿了。
年景驍:“我今天約了一個骨科的老專家,他答應明天幫你看看。”
葉枳夏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害怕最後失望,輕聲答應,“好,先去看看。”
.............
晚上,躺在床上,葉枳夏將自己今天和王予晴談話的內容以及打算告訴了年景驍。
年景驍聽完後,翻身看著葉枳夏。
葉枳夏急忙說道:“我知道這件事其實和年家的關係不大,需要年家配合有點牽強,你要是有任何為難的地方,儘管告訴我,這件事還可以再商量。”
年景驍將葉枳夏摟進懷裡,“傻丫頭,我什麼時候說為難了?”
“那你?”
“這件事看似和年家沒關係,但卻處處和年家有關係,石在靜子就是為了算計年家,才會將景城留下,所以這件事從一開始年家就脫不了乾係。正好,這件事也能讓景城成長一些,不然他總是無憂無慮的少爺,而不是真正的年家二少爺。”
葉枳夏湊上腦袋,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年景驍的唇瓣,眼睛亮亮的看著年景驍,“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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