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她回到烏蘇開始,兩人就沒了聯係,現在年氏的股票十分的不穩定,周槿安也不敢在現在這個節點上公布自己和年景城分手的消息。
晚上,白華年齡大了,再加上做了手術,精神狀態不如從前,早早的便睡下了。
周槿安坐在書桌前,想要寫點東西卻怎麼也不能靜心,內心的思想鬥爭十分的強烈。
最終,周槿安還是沒忍住,拿出手機給年景城發去了一條微信,"你還好嗎?網上的新聞我看到了。"
發出後,周槿安卻有些後悔,內心的交織下又撤回了那條微信。
撤回後,周槿安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拿著手機驚慌失措,想要將手機放到抽屜裡但又有些不死心。
就在她糾結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微信的提示音讓她差點將手機丟出去。
忐忑的點開消息,果然是年景城的回複。
"?"
男人隻回複了一個問號,周槿安鬆了口氣,胡諏道:"轉發發錯人了。"
"好。"
周槿安沒有再回複,內心也平靜了下來,原本的那些糾結和羞澀此時都已經平息。
遠在京城的年景城煩躁的將手機扔到床上,起身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他看到了周槿安發的那句話,他感受到了女人的關心,但當他詢問為什麼撤回的時候,周槿安選擇了撒謊。
而他也選擇了裝傻,明明是兩人想要的結果,但年景城就是不舒服。
一杯杯的酒水下肚,原本清醒的意識也開始漸漸的模糊。
這幾天以來,年景城的壓力很大,自家老哥和嫂子現在不知蹤跡,他需要挑起年家的大梁。
在酒精的作用下,年景城睡了自己這幾天以來最安穩的一個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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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的西岸,日國的鬆下家族內此時燈火通明。
傳統的日式木質建築看起來十分的矮小,房簷上的風鈴在微風的微風的吹拂下發出清脆的響聲,就像是此時屋內主人的心情一樣,十分的愉悅。
鬆下神斂跪坐在蒲團上,角落裡一名藝妓正在彈著三味弦,桌旁還跪坐著一名藝妓,正在為桌旁的三人倒茶。
"石在小姐,嘗嘗,這可是好茶。"
一個身著香檳色職業裝,麵容祥和,看起來有三四十歲的女人在鬆下神斂的謙讓下捧起茶杯。
姿態優雅的品嘗後,誇讚道:"鬆下先生的茶確實是好茶!"
說完後,又對著身邊稍年輕點的男人說道:"小宇,你也嘗嘗。"
若是郝子涵在這裡,一眼就會認出,說話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媽媽——時雨靜!
而在時雨靜身邊坐著的年輕男人就是千水一直在尋找的時宇。
時雨靜真名叫做石在靜子,時宇名叫石在宇,兩人都是華國人,石在靜子是鬆下家族的心腹,石在宇現在也在姐姐的引薦下在為送下家族做事。
鬆下神斂是個五十多歲的小個子男人,中等的體重和身材,是日國鬆下家族的家主,也是日國皇室非常重視的人物。
"現在年景驍人找不到了,景城現在操控著年氏,就連子涵現在也打入了年家,石在小姐功不可沒呀!"
鬆下神斂舉起茶杯,以茶代酒和石在靜子碰杯。
石在靜子微微一笑,"這都是家主當年謀劃的好。"
麵對石在靜子的誇獎,鬆下神斂十分的受用,放下茶杯語重心長的感慨道:"當年我的父親謀劃的很好,隻是後來出了點問題。若是三郎沒有死,現在也是我們的一把利刃,事到如今,也隻能說是他的能力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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