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聲笙進來看到年景驍的時候,頓時心疼不已。
那個曾經呼風喚雨,貴氣逼人的男人,此時整個人的身上都籠罩著一股濃重的憂愁。
看到周一和周二來回推脫,楚聲笙上前接過飯菜,當飯盒打開放到男人麵前。
“拿走!”
因為長時間沒有喝水,男人的聲音已經有些乾啞,與之前低沉的磁性嗓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楚聲笙閉了閉眼睛,強忍下心中的苦澀,勸說道:“吃點吧,我知道你沒有胃口,但吃飽了才有力氣思考怎麼找到她。”
年景驍依舊沒動,不是他不明白這個道理,而是他實在是吃不下。
楚聲笙歎了口氣,“你要是倒下了,她可能真的就沒救了。可能現在她也在自救,在等著你找到她。”
年景驍依舊沉默不語,但卻將飯盒拿了過來,機械化般的往嘴裡塞著食物,他現在隻是單純的為了吃飯而吃飯。
楚聲笙彆過臉去,她相信葉枳夏也是真心實意的愛著年景驍的,隻是兩人的互相愛慕讓她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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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京城,料峭的寒冬慢慢過去,年氏大樓的會議室裡,年景城遣散眾人,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之前的他就是個二世祖,雖然特幫著年景驍大理公司,但真正的擔子還是在年景驍身上,現在年景驍不在,他自己獨挑大梁,被那些滑頭的股東以及下屬折磨的頭疼不已。
鐘碩給年景城端了杯咖啡,"二少,實在不行您去休息室睡一會吧。"
"齊光呢?"
"齊秘書在應付那些記者。"
年景驍突然消失,不論是對集團還是對於外界媒體來說,都是一個轟動性的消息。
再加上年景城現在當家作主,讓人不由得開始懷疑年氏財團是不是江山易主了。
公司一些股東開始蠢蠢欲動,一些管理層也在搖擺不定。
今天開會的時候,那些股東已經開始逼宮了,年景城對外的說辭就是年景驍出國了。
公司最近沒有需要總裁親自出麵的項目,糊弄外界媒體還行,但麵對公司的這些老滑頭,這套說辭的說服力實在是太弱了。
年景城煩躁的撓撓頭,"這群老東西!"
發完牢騷,該去解決的事情還是得去解決,年景城起身向外走去,準備去應付那群記者。
"二少,年總現在沒有任何的消息,這是什麼原因?"
"二少,解釋一下吧!"
"二少,大家都在關注這件事,能不能給大家一個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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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年景城出來,記者們蜂擁而至,年氏的保安死死的攔著這群瘋狂的媒體人。
"誰說我哥沒消息的?怎麼?你有我哥的聯係方式?他有什麼事給你發信息彙報一下?"年景城語氣不好的回懟道。
記者被這句懟的麵麵相覷,但為了新聞熱點,有些膽大的記者不死心,繼續追問。
"那為什麼現在是二少您在主持大局?年總什麼時候能回來?"
年景城冷冷的看著問話的那個記者,年景城平時給大家的形象就是不務正業,嘻嘻哈哈的,但猛的被他這麼一看,大家忍不住有些發怵。
"你是哪家媒體的記者?是年氏給你發工資嗎?如果不是,年氏總裁去哪了對你有什麼影響嗎?"
記者被年景城的樣子嚇得不輕。結結巴巴的辯解道:"我....我隻是...隻是為了股民的利益著想!"
"你若真是為了股民的利益著想,你就應該如是的報道,而不是在這煽風點火,導致年氏的股票動蕩,你是在為年氏的員工著想嗎?是在為年氏的股民著想嗎?你是在為了自己新聞噱頭罷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