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綁起來,帶出去,讓花蕊來一趟!”慕容禹說完這句話氣衝衝的離開了地牢。
葉枳夏被手下的人五花大綁的丟到了主樓地板上,慕容禹像個國王一樣高高在上的坐在沙發上。
被銀針紮住的手腕平放在沙發的扶手上,原本帥氣逼人的五官此時因為憤怒扭曲在一起,客廳裡的氣壓低到嚇人。
花蕊趕到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麵,長相出眾,五官立體的男人端坐在沙發上,因為氣憤整個人處於一種不太正常的狀態。
當然,花蕊覺得慕容禹從來沒有正常過。
在慕容禹腳邊,一個長相妖豔的女人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寬大的客廳兩邊各站著四個身強體壯的大漢。
若不是現場的氛圍不太對,花蕊甚至覺得這可能是某些禁止級畫麵。
卡羅生:“花蕊,先看看教主手上的銀針,葉小姐說這上麵有藥。”
“是。”
花蕊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葉枳夏,在這樣的氛圍中,葉枳夏依舊麵色平靜,好像現在發生的這些事情和她沒有關係一樣。
躺在地上的葉枳夏也在關注著花蕊的動向,她是故意的引出花蕊,經過上次的事情,葉枳夏覺得花蕊應該是個突破口。
“教主,我要將一根針拔出來,請您忍耐一下。”
花蕊的聲音在這樣具有壓迫感的氛圍中聽起來更加的嘶啞,讓人渾身不舒服。
銀針拔出後,花蕊將銀針保留好,拿下去進行檢驗。
專業的醫生走上前為慕容禹進行醫療檢測,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醫生的頭上開始不斷的湧出汗水。
這可是堂堂黑手黨的教主,醫生不斷的在心裡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出一點差池。
慕容禹的眼神一直死死的盯著葉枳夏,仿佛要將地上的女人盯出一個大窟窿。
醫生給慕容禹做了一個非常全麵的檢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小心謹慎的說道:“教主,這銀針上確實有東西,目前看來沒有影響到您的五臟六腑。”
“那我的手腕現在不能動是什麼原因?”
醫生剛擦完的額頭上因為慕容禹的詢問再次布滿汗水,“這...這可能...可能就是藥物的作用,隻...隻是這個藥物要怎麼解,我....我實在....實在是無能為力。”
慕容禹直接抬起一腳,醫生連帶著醫療設備直接被踹倒了。
“滾!”
醫生連設備都沒有拿,連滾帶爬的出了主樓,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會命喪於此。
慕容禹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掏出槍,槍口惡狠狠的抵在葉枳夏的腦殼上。
“解藥在哪?”
葉枳夏:“沒帶。”
“那你應該知道解藥是什麼吧?”
男人此時就像是濜了毒藥的匕首,感覺下一秒就會要了彆人的性命。
葉枳夏的目光和男人的目光對上,與男人眼中的憤怒和殺意不同,葉枳夏的眼中隻有平靜。
“我建議你不要動氣,不然藥物會進入的更快。”
葉枳夏說完這句話,慕容禹卻是感覺自己的左胳膊有點不對勁,剛開始的時候隻有銀針刺入肌膚的疼痛感。
後來是手腕不能活動,現在好像下半截胳膊都有些麻木,甚至開始不能活動。
“我問你解藥是什麼!”
“沒有。”
慕容禹直接給手槍上膛,槍口更加用力的抵在葉枳夏的太陽穴上,“最後一次機會。”
葉枳夏眼神真誠的看著慕容禹,“解藥真不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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