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禹此時正帶著墨鏡站在椰子樹下,看到葉枳夏過來,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來了!”
葉枳夏:“聽慕容先生這麼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來做客的,根本不像是被慕容先生綁上島一樣。”
“哈哈哈,聽你這語氣是不喜歡我邀請你的方式了?”
“你覺得呢?你答應了影子卻又出爾反爾,這可真不是君子行為。”
慕容禹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君子?嗬,我從來不覺得我是一個君子。”
邊說著,慕容禹邊靠近葉枳夏,在葉枳夏的耳邊輕輕說道:“我可是一個惡魔!”
說完直接拉起葉枳夏的胳膊往前走,葉枳夏被拽到了海邊,一艘小型的快艇飛快的駛到兩人麵前。
手下拖著一個被綁的活脫脫像螃蟹的人走了過來,慕容禹將葉枳夏的臉掰過來,讓她看清楚那人的樣子。
“這就是影子給我說的叛徒,他是蒂利亞安插在我身邊的人,一直在向史蒂芬家族傳播消息,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置他?”
慕容禹雖然在笑著,但整個人都是瘋狂的,甚至是興奮的。
葉枳夏冷冷的甩開慕容禹的手,“怎麼處置你不都想好了嗎?”
“我是想好了,但我還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畢竟你也是黑手黨的叛徒。他的下場可能也會是你的下場,你就不好奇嗎?”
男人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讓人忍不住心驚膽顫,仿佛下一秒男人就會亮出他的毒牙,狠狠的咬上一口。
葉枳夏笑了笑,陽光落在她美豔的五官上,海風輕輕的揚起她的發梢,整個人美的就像是遺落凡間的仙子。
“好奇。”
慕容禹有一瞬間的愣神,但墨鏡很好的掩蓋住了他眼睛裡的驚豔,慕容禹裝作無事的樣子,朝著手下揮揮手。
手下將那人押到慕容禹身邊,慕容禹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人。
被綁的人是個白人,看著慕容禹的眼睛裡滿是恐懼,咿咿呀呀的想要說什麼,但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你知道他為什麼不能說話嗎?”
葉枳夏仔細的看了一眼那人,那人的舌頭還在,嘴巴裡也沒有被迫害的痕跡,看樣子應該是下藥了。
慕容禹也在意葉枳夏到底回不回答,自顧自的說道:“因為他之前的話說的太多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這樣惹禍的舌頭自然就不必再要了。”
被綁的人跪在地上,眼睛裡滿是恐懼和悲傷,眼淚無聲的從深邃的眼眶中流出。
但男人可憐的樣子並沒有獲得慕容禹的憐憫,慕容禹接過手下遞過來的匕首,狠狠的刺進了男人的胸膛裡。
鮮紅的血液隨著刀子拔出的動作噴湧而出,那人眼睛瞪的巨大,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
慕容禹揮揮手,手下的人便將受傷的男人綁到了快艇的後麵,用一根繩子緊緊的綁著男人的腰部。
葉枳夏看到這,垂下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死命的咬著牙關才讓自己沒有失控。
看著男人被快艇拖著越走越遠,葉枳夏的眼眶直接紅了,她不由得想起來九裡明,九裡明也這樣的被折磨。
慕容禹:“你的情緒不對,害怕了?”
葉枳夏的眼眶通紅,活脫脫的像隻小兔子,“是,我害怕了。”
她沒說的是,她不是害怕這種手段,她是害怕自己不能殺了慕容禹,害怕自己身上背負的仇恨無法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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