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槿安到處找人借錢,先支付了白華高昂的手術費,聽說娛樂圈掙錢比較多,周槿安為了生活,進入了自己不擅長的領域。
年景城想起來在《芩鳶傳》劇組第一次看到周槿安的時候,那時候的她應該是剛剛在接受這些變故,此時的年景城心裡滿滿的酸楚感。
鐘碩輕聲的提醒道:“二少,張熠凡的資料也在裡邊。”
“嗯。”年景城點點頭。
張熠凡的爺爺奶奶和父母都是醫生,也算是醫學世家,張熠凡本人也是比較爭氣,是醫院裡最年輕的主任,並且單身。
“單身?”年景城敏銳的抓到了重點。
“咳,那個....二少,聽醫院裡的人說,喜歡張熠凡的人不少,但是張熠凡都不喜歡。”張碩適時的補充道。
“他喜歡周槿安?”年景城一隻手拿起張熠凡的照片,照片上的張熠凡穿著白色的大褂,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臉上是恰到好處的微笑,整個人看起來陽光而又英氣。
但年景城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張熠凡像是個小白臉,“現在醫院工作人員的眼光都這麼差了嗎?”
張碩臉上滿是讚同的笑容,“我覺得也是,我聽醫院的人說,每次周小姐去醫院,這個張熠凡都會很殷勤的到病房裡,哪怕周老太太身體沒事,他也會去,他們都說張熠凡應該是喜歡周小姐。”
想到那晚張熠凡送周槿安回家的樣子,年景城本來已經平息的怒火此時又燒了上來,猛地將張熠凡的照片甩到桌子上,“走,我們去吧醫院看看!”
“二少,工作!這些文件是要在下班之前審閱完的。”一旁的齊光推了推眼鏡,臉上掛著標準式的笑容提醒道。
剛才還意氣風發的年景城頓時癱在椅子上,仰天長嘯:“齊光,你沒有心!”
年氏財團的人見一向吊兒郎當的年二少突然每天定時定點的上班,還是代替年總處理公司的事情,也沒有什麼花邊新聞了,頓時大家覺得一直謠傳的年二少要爭家產是真事。
甚至還有財經營銷號分析了這件事,購買年氏股票的一些股民也不禁開始懷疑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一些膽小的股民經不住這樣的刺激,已經開始拋售自己手裡的股票了。
年景城看著電腦上年氏股票的跌動,忍不住罵了句臟話:“奶奶的!這都行?什麼鬼的爭家產?這群人閒的嗎?”
此時,蔣嵐正在榮尚府周槿安的公寓樓下,外邊太冷了,蔣嵐和司機坐在車等著周槿安回來。
司機看了看時間,說道:“夫人,已經九點了。”
蔣嵐不死心的看著窗外,“怎麼回事?我們已經守在這裡兩天了,就是沒看到那個周小姐回來啊!”
“也沒見二少爺來,據說二少爺最近在公司呢,甚至還有謠言說大少爺和二少爺準備爭家產,據說年氏的股票還受到影響。”
“笨死了!”蔣嵐生氣的將身子靠在後座上。
司機見狀連忙安慰道:“夫人您消消氣,大少爺和二少爺平時關係那麼好,肯定不會出現爭家產這樣的醜聞,股票下跌的事情等到大少爺回來謠言不攻自破,自然也就上去了。”
“誰說這個了?我說的是城成這個笨蛋,連個媳婦都哄不到,跟他哥一樣,光長個子不長心眼子,一個個三四十歲的人了,一點都不知道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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