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遊之呂祖純陽!
筆者贅言多多,實則呂岩他們此番的爭鬥也就是過去四分之一柱香的功夫罷了,高手相爭隻在一線之間,其間凶險自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而他們的這些征伐手段聲威赫赫,電閃雷鳴火光衝天,尤其是陽林道人禦使九陽符劍之時未用至純熟,難免波及街道周邊各府。
各宅人等奔走相告,聚集人手撲滅火勢,隻是這等陽火之力哪裡是他們這些凡俗能夠撲滅的,還得呂岩二人出手料理一番,是以還是有不少家宅被燒毀一空。
再有他們這一番爭鬥聲勢浩大,早驚動巡視的兵卒,隻是見得他們的手段,一時驚為天人,哪裡敢加入戰團,全都躲在遠處駐足不前,也是忽的見得天外高僧裹挾著陽林道人遠遁之後,他們才是敢上得前來收拾殘局。
這些兵卒看著滿地殘垣斷壁,皆是心下驚駭莫名,戰戰兢兢的上的前來,尤其是路過呂岩他們身側的時候亦是下意識的閃退幾步。
隻是終究難抑心底的好奇,具是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偷瞄呂岩他們兩眼,眼中的熱切卻是實在難以遮掩,畢竟人們都是會下意識仰視強者的。
呂岩二人見得如此,卻是唯有苦笑一聲,他們二人的身份這下算是徹底的暴露了。
不過如今卻是實在沒有心思再計較這些小事了,墨玉道人不明不白的就這麼身死魂銷。
而那不明身份的正一道修士和連麵目都不曾識得那白馬寺高僧齊齊現身,這一樁樁一件件大事接連發生,全都表明此事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就在此時,一眾將士縱馬而來,當先一人正是那主帥徐敬業,待得此人來的近前翻身下馬,趕忙搶上前來,見得一地的狼藉亦是滿臉愕然,他緊走幾步來得呂岩二人近前,不敢怠慢連聲詢問先前發生的種種。
隻是呂岩見得此人滿身酒氣而來,心下實在有些不滿,想他貴為一方主帥,城中發生這麼大的事,卻是這般姍姍來遲。
呂岩不會掩藏神色,也不願掩藏,冷哼一聲便轉身離去,徑直走到那墨玉道人的屍身旁邊查探起來。
不提徐家兄弟在那裡述說前事,呂岩彎腰細細檢查墨玉道人的屍身。
此時那屍身早就僵直冰冷,他細查之下才發現周身經脈早已寸寸爆裂,竟無一處完好之處,直看的呂岩心下好一陣發涼。
他再是化出一道神念度入對方泥丸宮之中,卻是不由的驚咦出聲,口中呢喃出聲道“不應該啊!不應該是這樣啊!”對方這識海空間之中竟是空空如也,連一次神魂之力也無。
似是想到些什麼,呂岩不由心下一動,按理來說即便是身死魂銷這軀殼之中也會留下些許魂魄才是,莫非這墨玉道人的神魂並未被誅滅不成!
隻是如今卻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這墨玉道人的身份一直是個謎,先前揚州城中發生的種種便極有可能與這人有些乾係,現在或許能夠從中尋得些許蛛絲馬跡,探明其身份吧!
呂岩強忍著膈應在屍身之上踅摸一陣,才是自屍身懷中取出一物,正是那儲物囊無疑。
他正待調用神念探入其中,卻終是不得而入,顯然還有主人在世,由此就可以看出發生的這一切和先前種種猜測並未有所出入。
想到如此,呂岩再是一凝,趕忙站起身來緊走幾步來到徐繼業身邊耳語幾句,將查探到的種種儘皆告知,徐繼業聞言亦是心下一驚,麵色冷峻和那徐敬業告罪一聲,展開身法與呂岩雙雙飄然離開。
不提留在原地滿臉愕然的徐敬業,呂岩二人卻是迅的回轉屋舍,對視一眼具是從對方眼中看到滿是凝重之色。
略做商量之後卻是由呂岩出手煉化這須彌囊,至於徐繼業則是身懷護法之責,護道呂岩身側。
隻見呂岩盤膝坐定,將那須彌囊隨手一拋,便是停留在空中靜止不動,而後卻是自左手中乍現一抹血焰,隨即調動血焰加諸於須彌囊之上,頓時一股熾烈炎熱之感彌漫至整個屋子。
他不敢稍加怠慢,這等須彌納界之物大多取用蠶絲獸皮之物練就,再是於其上刻畫空間法陣,開辟一處小千世界。
實則這些須彌囊極為脆弱,稍有波動小千世界便是有坍塌之危,內裡的物事怕是一點都不會留下,更是枉顧現在呂岩還要調動這般威能好大的血焰來煉化這須彌囊了!